老王最近总觉得好笑，但笑不出来。不是那种高兴想笑，而是看到什么都觉得……滑稽。比如，小区保安大爷在阳光下认真擦拭着一辆生锈的自行车，老王就觉得特别好笑。但脸上的肌肉就是不动。 他去医院看了心理医生。医生问：“您能具体说说，什么情况下会这样？” 老王想了想：“就……比如，我老婆早上出门前，特意把拖鞋摆成一左一右，对称的。我觉得这事儿特别好笑。”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您觉得哪里好笑？” 老王努力解释：

老李在单位里出了点事，具体是什么事，大家都没细问。只知道他被调到了档案室，负责整理几十年积压的文件。 档案室阴暗潮湿，堆满了纸张。老李每天对着那些泛黄的纸头，感觉像在整理自己的人生。 午饭后，小王探头进去：“李叔，怎么样啊？适应了吗？” 老李抬头，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像是想笑，又像是憋着泪：“适应…也还行。就是这文件，有些…特别。” 小王好奇：“特别在哪儿？” 老李指着一摞文件，声音低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书法。不是为了写得好，据说是为了找点儿事做。他每天早起，泡在茶馆里，支棱着笔杆子，一笔一划地写，写得满头大汗，仿佛在背负什么沉重的使命。 茶馆里有个常客，年轻人在互联网公司上班，总爱穿着格子衬衫，手里捧着手机。他每天都看着老李写字，偶尔抬头，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像是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有一天，年轻人实在忍不住了，放下手机，走到老李旁边。“李叔，您这…写得挺认真的啊。” 老李头也没抬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带着名表。 年轻人走了个炮，老李盯着棋盘看了半天，慢悠悠地把一个兵往前挪了一格。 年轻人愣住了，皱着眉头问：“您这是…？” 老李没抬头，继续摆弄着棋子，声音不大：“应付一下。” 年轻人又走了一步，这次是马，似乎想一举拿下老李的阵地。老李仍然是挪动一个兵。 年轻人有点恼火了：“您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老李这才抬起头，看了看年轻人，又看了看棋盘，淡淡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盆栽，仙人掌、绿萝、君子兰，应有尽有。隔壁王大妈每次路过都忍不住要评论几句。 “老李啊，你这花养得，忒漂亮了。” 王大妈眯着眼睛说，“就是…就是这颜色，总觉得…有点儿…欲语还休。” 老李头笑得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想笑，又像是被什么梗住了。“颜色？哪里颜色不好？” 王大妈指着一盆开得正艳的兰花，小心翼翼地说：“就是…就是那种…欲哭无泪的紫。” 老李头盯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种的月季，开得特别红，红得像涂了油彩。 邻居王大妈来瞧花，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说：“老李，你这花，颜色是真好。就是…有点儿过。” 老李搓搓手，笑呵呵地：“过？过什么？” 王大妈犹豫了一下，指着一朵花：“就…就有点儿像…咳…像那种…过期的番茄酱。” 老李的笑容僵住了。他盯着那朵花，又看看王大妈，半天才说：“您眼光真好。我正琢磨着，怎么让它更有…深度呢。” 王大妈点点头，没再说话

老王最近迷上了养仙人掌。不是那种小巧可爱的，是那种浑身长刺，顶着个巨大花苞，看起来随时准备扎人的品种。 邻居李婶探头问：“老王，你这…这是什么啊？”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往仙人掌浇水：“植物。” 李婶又问：“养这玩意儿干啥？扎人啊？” 老王放下水壶，擦了擦手：“它扎人，我扎不回去。” 李婶愣了一下，没说话。 隔壁小刘，天天对着电脑写代码，头发越来越少。有一天，他突然冲到老王家，指着仙人掌问：“老王，

老李在单位里出了点事，不是什么大错，就是个流程上的疏忽。他自己倒挺平静，只是嘴角时不时抽动一下，像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午饭的时候，老王点了份盖浇饭，看见老李盯着自己的饭，眼睛里泛着光，却一口都没动。 “怎么了老李？不合口味？”老王问。 老李摇摇头，说：“挺好的，挺好的。就是…突然觉得这饭，有点像我这事。” 老王没懂，继续扒拉着盖浇饭。“这饭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问题是我。” 老李看着自己的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盆栽，栀子花、茉莉花、月季，甚至还有几株看着稀奇古怪的仙人掌。邻居王大妈经常过去看看，问他：“老李，你这花养得真好，就是…总看你愁眉苦脸的，不会是花儿不开，让你着急吧？” 老李头抬起来，用沾满泥土的手抹了抹脸：“不开花倒不着急。着急的是，我总觉得它们…不太对劲。” 王大妈凑近一株月季，花苞鼓鼓的，颜色鲜艳：“哪里不对劲了？” “它们…太配合了。”老李叹了

老李在单位里负责整理文件。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各种纸质文件扫描成电子版，然后按照日期和部门分类归档。他已经做了十几年了。 新来了一个实习生，叫小王。小王特别热心，第一天就问老李：“李叔，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老李抬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堆成小山的待扫描文件：“你先试试把这些文件都扫描一遍。” 小王立刻开始忙碌。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很多文件都夹杂着便签，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批注，有些甚至是用不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