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小区广场上练太极，动作慢吞吞的，像一棵被风吹动的树。旁边王大妈一边跳广场舞，一边瞥着他：“老李啊，你这练的，是太极还是慢动作电影？” 老李没抬头：“都是一样的，舒舒服服。” 王大妈继续跳，声音大了些：“舒舒服服就能长寿？我跟你说，长寿得像我一样，动起来！动起来！” 老李还是没抬头，只是把手腕转了个圈：“动起来容易累，累了就想躺着。” 隔壁张大爷，正拿着个鸟笼子走过来，听见这话，笑了笑：“老李

老王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点了两个包子，一个猪肉的，一个韭菜的。他对着老板，语气很平静：“韭菜的，要热的。” 老板没说话，把两个包子都递给了他。老王拿过，咬了一口猪肉包，味道很淡。他没吭声，又咬了一口韭菜包，还是冷的。 他抬头看了看老板，老板正跟旁边一位同事聊着天，笑得很开心。那同事手里拿着一杯豆浆，也正往里吹气。 老王放下包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微信。他翻了翻聊天记录，找到一个群，里面是几个以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茶馆里，对着一杯凉茶，眉头拧成一团。对面坐着年轻的王工程师，正用一种极其专注的表情，研究着桌上的一张纸巾。 “王工，你这…在研究什么？”老李忍不住问。 王工程师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李总，我发现这张纸巾，它的纹路，跟咱们新项目的电路板设计图，有七成相似。” 老李愣了一下，端起茶杯，却一口没喝下去。他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想笑，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七成？”老李重复了一遍，声音

老李在小区广场舞队伍里跳了十年，从最初的跟着学，到后来自己编排动作。他编的动作越来越复杂，跳起来像打太极和霹雳舞的结合体。 李婶儿问他：“老李，你这动作，是学谁的啊？” 老李头也不抬，继续摆着一个类似风火轮的姿势：“我在网上看了一个表情包，一个猫头鹰的，特别认真地扭着脖子。我觉得挺有力量的。” 广场舞队伍里，张阿姨偷偷地给女儿发了微信：“妈呀，老李又发疯了，跳得像被拧了脖子的猫头鹰。” 隔壁王大爷

老李在茶馆里遇到了王师傅，王师傅是小区里以“笑不出来”闻名的退休会计。 “王师傅，最近气色不太好啊。”老李说，轻轻抿了一口茶。 王师傅盯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半晌才说：“养了个鹦鹉。” 老李愣了一下：“养鹦鹉有什么不好？” “它学人说话。”王师傅的声音很平静，“偏偏只学我算账的时候念叨的那些数字。” “哦？” “早上起来，‘负债三千五，应收两千八！’ 晚上睡觉前，‘坏账百分之三点七，坏账！坏账！’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路边野花，剪回来插在各种回收的塑料瓶里。 邻居王大妈过来看他，指着一排歪歪扭扭的花瓶：“老李，你这…挺有想法的。” 老李笑了笑，指着其中一个瓶子：“这瓶里的，是小区门口的蒲公英。你看，它努力地向上生长，结果瓶子太小了，叶子都蜷起来了。” 王大妈点点头：“嗯，确实…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 老李又指着另一个瓶子：“这瓶里的，是别人扔掉的月季枝条。我捡回来，水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红的、黄的、紫的，五颜六色，热闹极了。邻居王大妈偶尔会上楼来串门，看看老李的花，顺便聊聊天。 一天，王大妈又来了，看到老李正对着一盆蔫了吧唧的月季花叹气。花叶耷拉着，颜色也灰扑扑的，跟没浇水好几天似的。 “老李，这盆花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好啊。”王大妈问。 老李摆摆手，说：“这花啊，我可费了不少心思了。每天早晚浇水，还买专门的肥料，就是不见好转。你说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盆栽。邻居王大妈偶尔会上去看看，总是夸这花开得好，那叶子绿。老李听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默默地浇水。 有一天，王大妈又来了，指着一盆蔫了吧唧的兰花说：“这兰花啊，就是缺了点啥，没精神。” 老李放下水壶，擦了擦手，说：“缺阳光。” 王大妈点点头：“是啊，光照不足。你看看我家的，每天都对着太阳，开得可鲜艳了。” 老李看了看王大妈家，她家阳台的植物，都歪着脖

老李在单位门口买了根冰棍。天气热，他舔了两口，发现冰棍里有一根细细的头发。 他没说，继续舔。舔着舔着，又发现一根，然后是第三根。他放慢了速度，仔细地、认真地，舔每一处。 同事王明走过来，问：“老李，吃得怎么样？” 老李抬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说：“挺好的。” 王明瞥了一眼他手里半融化的冰棍，上面已经露出了几根黑色的头发。“挺好的？” 老李点点头，又舔了一口。 “嗯，挺好的。咱这冰棍，挺实在。”

老李在茶馆里遇见了王师傅，王师傅是小区里以“想不出来的笑话”闻名的。老李点了杯茶，看着王师傅慢悠悠地摆弄茶盘。 “王师傅，最近怎么样？”老李问。 王师傅抬起头，笑了笑：“还行。昨天隔壁老赵想让我给他讲个笑话，他非要我讲一个他绝对猜不出来的。” 老李有些好奇：“结果呢？” 王师傅摇了摇头：“我讲了半天，他愣是没笑。最后他说，‘你这笑话，我猜着玩儿，猜了半天，好像…好像也没什么好笑的。’ 老李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