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却笑不出来的词语怎么说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盆栽。邻居王大妈偶尔会上去看看，总是夸这花开得好，那叶子绿。老李听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默默地浇水。

有一天，王大妈又来了，指着一盆蔫了吧唧的兰花说：“这兰花啊，就是缺了点啥，没精神。”

老李放下水壶，擦了擦手，说：“缺阳光。”

王大妈点点头：“是啊，光照不足。你看看我家的，每天都对着太阳，开得可鲜艳了。”

老李看了看王大妈家，她家阳台的植物，都歪着脖子，朝着一个方向，像一群士兵列队。

“是挺鲜艳，”老李说，“就是有点……单向。”

王大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单向好啊，至少知道往哪儿长！”

老李没说话，继续浇他的兰花。兰花依旧蔫蔫的，但他好像也不怎么在意。

隔壁楼有个年轻人，每天都穿着一身黑西装，很精神。他每天早上都会在楼下跑步，速度很快，姿势也很标准。王大妈也经常观察他。

“那小伙子啊，可勤快了，每天都锻炼身体。”王大妈对老李说。

老李抬起头，看了看那个年轻人：“是挺勤快的。”

年轻人跑过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他稳住身形，脸色涨得通红，但还是继续跑。

王大妈叹了口气：“你看，就是太着急了。慢点儿跑，稳一点儿，才长久。”

老李看着年轻人渐行渐远的身影，说：“长久不长久，跟速度没关系。”

王大妈不明白，但也没问。她只是觉得老李说话总是让人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

老李重新低头浇花，兰花上的水珠顺着叶片滑落，滴在花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