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坐着个年轻人，神情严肃，眉头紧锁。老李输了几局，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棋子摆好。 年轻人又走了一步，老李看着棋盘，沉默半晌，拿起一个炮，轻轻放在了原位。 年轻人愣了一下，语气有些不解：“这…这炮怎么又放回去了？” 老李抬头看了看天，缓缓地说：“忘了，这炮是隔壁王奶奶的，借我用的，她要回去炖汤了。” 年轻人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但最终还是没笑出来，只是盯着棋盘。 旁边一位大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家老王。老王走了个炮，老李盯着棋盘看了半天，没说话。 老王有点得意：“怎么，这步棋厉害吧？” 老李慢悠悠地把一个兵推进了一格。 老王愣住了：“你…你这干嘛？这步棋毫无意义啊。” 老李看着他，又把另一个兵推进了一格。 老王更急了：“你这是故意气我呢？！” 老李还是没说话，继续推进兵。 旁边看棋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小声嘀咕：“老李这是…这是要用兵海战术？” 老王终于忍不住了：“你到

老李在单位新买了个空气净化器，说是能过滤PM2.5，净化甲醛。中午休息时，老王凑过去闻了闻，说：“闻着有点像新买的塑料玩具。” 老李挺得意：“这说明效果好，甲醛被吸附了，所以才闻到塑料味。” 老王点点头：“也有可能，是塑料外壳的味道。” 隔壁小赵正好端着一杯茶走过来：“你们聊啥呢？” 老李说：“聊净化器。我这可是最新款，能净化空气。” 小赵抿了一口茶：“我家空气净化器，主要净化我自己的心情。” 老

老李在公园练太极，遇到王大爷。 “老李啊，听说你儿子考上清华了？”王大爷问。 老李慢悠悠地做了个捋丝的动作：“是啊，考上了。” “了不起，了不起！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将来肯定有出息。”王大爷连声夸奖。 老李继续练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是啊，聪明。他小时候问我，为什么小鸟能飞，猪不能飞。” 王大爷点点头：“这有什么难的，孩子问问题嘛。” “我跟他说，因为小鸟有梦想，猪没有。” 王大爷愣了一下：“这…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别的广场舞爱好者穿着鲜艳的运动服，跟着节奏摇头晃脑，老李总是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站在队伍的最边沿，一动不动。 有人好奇地问：“李大爷，您不跳？” 老李慢悠悠地摇摇头：“我这人，笑死了根本笑不出来。” “什么意思？” 老李指了指正在卖力的舞者：“你看他们，挺高兴的，是不是？” “是啊，挺热闹的。” “可我看着，就觉得……滑稽。” “滑稽？” 老李点点头：“是啊。他们以为自己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拿着手机不时看一眼。 “李先生，您这棋艺，真是深不可测。”年轻人放下手机，语气恭维。 老李摆摆手：“过奖了，闲着没事儿消遣。” 年轻人又看了看手机：“我最近在研究人工智能，想看看能不能让程序下棋，达到您的水平。” 老李笑了笑：“人工智能啊，挺好。不过，棋，不光是算计。” 年轻人点点头：“是是，您说得对，还有心理博弈，战略部署…” 老李没说话，继续落子。年

老李在公园里练太极，动作慢吞吞的，像卡了帧。旁边年轻媳妇儿陪着，手里拿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看看老李，又低头刷会儿视频。 练了半天，老李停下来，擦擦汗。“媳妇儿，你说我这太极练得怎么样？” 媳妇儿头也不抬：“还行吧。” 老李有点泄气：“就‘还行’？我每天早上五点起来练啊，姿势也尽量模仿师傅说的。” 媳妇儿终于抬起头，看了老李一眼，又迅速低下去：“爸，您别较真了。您这‘还行’，已经是您能达到的上限了。我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路边常见的月季、石榴，甚至连别人家扔掉的烂根都能捡回来试试。 邻居老李看不过眼，总爱说：“老王啊，你这跟捡破烂有什么区别？不如跟我学学，养点兰花，品味高。” 老王总是笑笑，不接话。只是每天早上，拿着个小铲子，在花坛里刨来刨去，有时候还对着花儿自言自语，像是在跟它们商量什么。 有一天，老李看到老王把一棵蔫了吧唧的豆角秧子，小心翼翼地移栽到花坛里，忍不住问：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观察。他总坐在角落，叼着烟，盯着那些舞阿姨。 隔壁王大妈问：“老李，你也来跳啊？活动活动筋骨。” 老李摇摇头：“不了，我研究她们呢。” “研究啥？” “研究她们为啥跳得比谁都卖力，却好像又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王大妈笑了：“老李，你琢磨这事儿啊？这叫图个乐。” 老李吸了一口烟：“图乐？她们还经常比谁的队形更整齐，谁的音乐更吵。” “那是因为… 竞争嘛。” “

老李在单位被调到档案室了。不是因为什么过错，就是觉得他“不适合现在的工作”。老李以前是搞销售的，口才好，人也精明。现在呢，每天面对一摞摞泛黄的纸，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 午饭时间，老李啃着一个馒头，对隔壁的王会计说：“你说，那些文件，都死了吗？” 王会计头也不抬，继续算着账：“什么死了？” “那些档案啊。一个个躺在那里，几十年了，谁还记得他们曾经是谁，经历过什么？” 王会计放下笔，看了老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