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在小区广场上跳广场舞，已经十年了。起初，是为了锻炼身体，后来是为了社交，再后来，是为了和隔壁李婶争夺最佳位置。 李婶的舞姿比较奔放，音响也特别大。老王觉得，李婶是为了掩盖自己唱歌跑调。 有一天，老王换了一双新鞋，特别舒适。他跳得更起劲了，动作幅度也更大。 李婶瞥了他一眼，音响声调高了一点。 老王的儿子来接他回家，看到父亲在人群中挥舞着手臂，表情严肃，像是指挥作战。 “爸，您跳得挺认真的啊。”

老王在单位里出了名的爱干净。办公室里，他的桌子永远一尘不染，文件分类整齐，连鼠标垫都擦得锃亮。 隔壁的李工是个出了名的“自由派”，文件堆成小山，茶杯冒着绿色的泡泡，键盘上落满了灰。 一天，单位来了个新领导，巡视各部门。走到李工的办公室，领导皱着眉头，指着桌上的一只苍蝇说：“这…这卫生条件，影响工作效率啊！” 李工笑着说：“领导，这苍蝇是我的灵感来源。” 领导更迷惑了：“灵感来源？” 李工解释道：“

小明考试前问爸爸：“爸，如果我这次考试考了倒数第一，你会怎么惩罚我？” 爸爸想了想，说：“我会请你给我讲你考试卷子上错的每一道题，讲清楚为什么错，讲到我完全明白为止。” 小明听了，脸色立刻变了：“爸，不如直接打我吧！” 第二天，语文老师在批改作业。小红的作文写的是“我的理想职业是当一名清洁工，因为他们每天都能把世界变得更干净。” 老师在批注栏里写了一句话：“理想很崇高，但字写得不够干净。” 体育课

教室后排，王小明正用橡皮擦在课桌上堆城堡。周边的同学时不时瞥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你在干什么？”李老师的声音突然响起，王小明手一顿，假装整理书本。 “整理桌子，老师。” 李老师弯腰，看见桌面上零星散落的橡皮屑，以及一个正在倾斜的橡皮城堡残骸。“整理的方式很特别。” 王小明抬起头，认真地说：“老师，这是战略防御工事，防止作业入侵。” 李老师沉默了一下，指了指黑板上的物理公式：“入侵的成本高于防御

教室后排，李明正用铅笔橡皮擦在课本上画小人。那小人穿着西装，领带歪歪扭扭的，手里拿着一根香蕉。 前排的王晓转过头来：“你画的这是谁？” 李明没抬头：“一个成功的商人。” 王晓指了指香蕉：“成功的商人吃香蕉？” 李明继续擦橡皮擦：“他刚从股市里全身而退，这是庆祝。” 历史课上，老师讲到某个古代皇帝的丰功伟绩。张强突然举手：“老师，他是不是也很喜欢听别人说好话？” 老师愣了一下：“这个… 应该说，每个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种些月季，三角梅，倒也热闹。 邻居老王见了，总爱问：“李师傅，您这花啊，用的什么肥料？开得这么红。” 老李笑笑，指着自家院子里堆着的几堆东西说：“你看，那边是上次修水管剩下的铁锈，那边是吃剩的鱼骨头，还有…孩子小时候的旧铅笔削。” 老王听得一脸茫然：“这…这都能当肥料？” 老李点点头：“当然。你看，铁锈补铁，鱼骨头补钙，铅笔削…补脑子。” 老王沉默了一会儿

老李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些修补破损的玩具。不是那种崭新的，而是孩子们玩坏了，被父母丢弃的。他把零件拆开，重新组装，让它们看起来…稍微不那么破旧。 小女孩小雅跑过来，指着一个缺了只胳膊的熊，问：“爷爷，这个能修好吗？” 老李戴着老花镜，仔细看了看，说：“能修。不过，缺胳膊了，只能…换个腿。” 小雅歪着头：“换腿？” “对，换个腿。这样它还能跳。”老李说着，从一堆零件里翻出一个小巧的轮子，塞到熊的腿

午后的自习室，安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李明盯着课本，眼神却飘忽不定。对面坐着王强，正在用一种极其专注的姿势，在一张A4纸上画着……一棵树。 “你在画什么？”李明忍不住问。 王强头也不抬：“期末英语口语考试，主题是‘描述你最喜欢的季节’，我准备描述秋天。” “秋天？”李明挑了挑眉。“需要画一棵树？” 王强放下笔，认真地说：“当然，没有树怎么是秋天？而且，我准备用‘vibrant foliag

三年级开家长会，李老师讲了班里一个特别爱问问题的孩子，叫小明。 “小明上课总是举手，问的不是难题，也非没听懂，就…就问‘老师，你今天穿的袜子是什么颜色？’” 台下家长笑了笑，有个妈妈小声问旁边的：“他家里是卖袜子的？” 旁边那位妈妈摇摇头：“不是，他爸爸是画家，专门画风景的。” 李老师继续说：“后来，小明又问，‘老师，你家的猫喜欢吃什么牌子的猫粮？’” “我以为他在关心老师的生活，”李老师顿了顿，

老李头在学校门口卖油条，每天早上都看到隔壁英语系的几个学生，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调点餐。 有一天，一个女生指着油条说：“One piece of fried dough stick, please.” 老李头愣了一下，然后用夹子夹起一根油条递给她，边递边嘟囔：“一个就一个，咋还用洋文呢？不就是根油条嘛。” 女生接过油条，笑着说：“No, I mean just one.” 老李头更糊涂了，看了看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