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公园里练字，一笔一划，认真得很。旁边王大妈凑过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哟，老李，字写得真好，就是…有点像隔壁老王的签名。” 老李手一顿，没抬头：“是吗？老王也写字？” 王大妈笑眯眯：“谁知道，老王嘛，啥事都藏着掖着。不过他家新买的电视可真气人，宣传的时候说‘清晰到你都能看见自己未来的另一半’，结果他老婆跟他吵了一架，说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小三。” 老李放下笔，看了看王大妈：“这电视广告也太实诚了

老李家养的鹦鹉特别会说话，每天学人说话，学谁像谁。一开始学他儿子，各种“爸爸，糖果！”，后来开始学他老婆，每天念叨“油盐酱醋茶，你都忘了买！” 老李觉得挺好玩的，就跟邻居老王炫耀：“我家的鹦鹉可聪明了，学啥像啥！” 老王撇撇嘴：“这算啥，我家的猫，学我老婆不理我。” 老李一愣：“猫能学这个？” 老王叹了口气：“可不是嘛，我老婆一回家，它就蹲门口，背对着我，装作没看见人。我跟它说话，它也装没听见。”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隔壁李大爷经常抱怨小区噪音大，老王就教鹦鹉学他抱怨：“吵死了！吵死了！” 结果有一天，李大爷又来敲门，指着老王家说：“你家鹦鹉也太不像话了！天天学我吵吵嚷嚷，扰民！” 老王淡定地看着鹦鹉，鹦鹉也看着李大爷，歪着头，学着李大爷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吵死了！吵死了！” 李大爷愣住了，半天才说：“它…它这是在回应我？” 老王没说话，只是往鹦鹉笼子里放了点瓜子。 后来，小区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能说人话。他太太总嫌弃它吵，说：“你看看，就知道学坏，整天学人骂街！” 老王就跟鹦鹉说：“小绿，以后别学那些不好的，学点有用的，比如‘早安’，‘晚安’。” 第二天，老王早起，小绿果然对着他说：“早安，你这老不正经的！” 老王一愣，问他太太：“你教它说的？” 他太太撇撇嘴：“我教它什么？我教它‘早安’，它自己加上去的。” 小绿又叫了一声：“早安，你这老不正经的！今天股市又要跌了

她喜欢在厨房贴便利贴，颜色五花十色，上面写着各种提醒：牛奶保质期，垃圾分类，还有“记得爱我”。他总是默默地把它们撕下来，贴在鞋底。 他解释说，这样出门的时候，踩着“记得爱我”，就不会忘记买她想吃的冰淇淋。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他鞋底的便利贴，然后走到冰箱前，默默地又贴了一张新的，这次写的是“记得洗鞋”。 周末他们去逛街，她看到一家店打折，指着一件裙子说：“这件好看吗？” 他看了看，说：“颜色跟你洗过

老李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他每天回家，鹦鹉就学着他叹气：“唉，这日子没法过了。” 老李媳妇儿有点不高兴：“你这鹦鹉，净学你坏话！人家都养鹦鹉教它唱歌，你教它叹气？” 老李摆摆手：“媳妇儿，你没懂。这鹦鹉学得可准了，它学的是我真实的感受。” 隔壁王大妈来串门，听了鹦鹉的叹气，问：“老李啊，你最近怎么了？这么不顺心？” 老李喝了口茶：“也没什么，就是单位新来个领导，总喜欢用‘战略性调整’来形容裁员

周末，他盯着鱼缸看了很久。里面的锦鲤，橙红一片，游来游去，好像永远找不到方向。 “它们是不是觉得，绕一圈就又是起点？”他突然问。 我正在洗菜，没抬头。“大概吧。” “它们知道绕圈圈没有意义吗？” 我把菜放进水里，搓了搓。“它们是鱼。” 他沉默了一会儿，指着鱼缸里一个特别大的石头。“你看那个石头，它们总是绕着它转。好像那个石头是目标。” “也许只是遮挡视线。” “或者，它们觉得绕着石头转，就等于在探

老王最近迷上了养龟。不是那种花几百上千买的巴西龟，是街边小水沟里捞出来的，两只，一公一母。他给它们起了名字，公的叫“战略”，母的叫“战术”。 每天下班，老王第一件事不是看手机，而是对着龟缸琢磨半天。他媳妇儿李梅看他那模样，忍不住问：“看啥呢？它们俩又没跟你下棋。” 老王头也不抬：“我在研究它们的战略战术。” 李梅撇撇嘴：“战略战术？它们就搁那儿动都没动。” 老王认真地说：“你没看出来吗？战略负责规

老王最近迷上了养仙人掌。不是那种花店里精心培育的，而是从路边捡来的，各种奇形怪状的，他一个一个地摆在阳台上，说：“这叫‘独立思考’，这叫‘坚韧不拔’，这个…这个叫‘没啥追求’。” 我问他：“你养这么多仙人掌干嘛？” 他翻了个白眼：“你不懂，仙人掌啊，不容易被打扰。不像你，一天到晚要我汇报工作，汇报心情，汇报吃了什么。” 我没说话，盯着他手里的一个特别瘦的仙人掌。 “你看这一个，”老王指着那个仙人掌

老王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新来的李师傅。 李师傅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看着棋盘，眉头紧锁。 “这步棋，有点意思。”他说，声音不大。 老王放下茶杯，笑了笑。“哪里意思？” 李师傅指着一个兵。“这兵，挡住了我的路。但如果我吃掉它，又好像中了你的圈套。” 老王没说话，继续喝茶。 李师傅又等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或者，这根本就不是圈套。” 他轻轻一叹，把兵挪到旁边一格，然后继续落子。 老王看着李师傅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