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院子里擦擦弄弄一个旧望远镜，孙小梅走过来，手里拿着一袋刚买的橘子。 “爷爷，您又看星星呢？” 老李没抬头：“看看。你说，为什么会有星星？” 孙小梅剥了个橘子，往嘴里送了一瓣：“书上说，是宇宙大爆炸剩下的。” 老李笑了笑：“书上说的，总是那么干净利落。我听我爷爷说，是因为古时候有人把碎玻璃扔到天上去了。” 孙小梅愣了一下：“碎玻璃？” “是啊。那时候没垃圾桶，也没人管。谁家有个破镜子，就往天上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上，颜色是那种特别鲜亮的橘红色。他抬头看了眼，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魔方。 “怎么样？”她问。 “嗯。”他头也不抬，“像个熟透的柿子。”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本来想搭配你那件橙色的毛衣。” “哦。” 他转动了一下魔方，“你穿橘红色，我穿橙色，我们就是两个行走的果盘。” 她翻了个白眼，走到窗边。天气阴沉，灰蒙蒙的。 “今天没阳光。” “嗯，”他终于停下魔方，指了指窗外，“正好，不然

她把新买的烤箱放在厨房角落，没插电。 他问：“这玩意儿，打算怎么用？” 她说：“烘干头发。” 他沉默了一会儿，指了指浴室：“那边不是有个专门的吗？” 她说：“那个风太大了，容易打乱我的造型。” 他没再说话，去切水果了。切了半天，发现水果刀也新买的，刀刃上还贴着塑料膜。 他问：“这刀，打算怎么用？” 她说：“开箱。” 他看着一堆水果，又看了看那把没开封的刀，把刀放回原处，拿了把剪刀。 晚上，他们一起

她盯着他新买的跑步机，沉默了很久。 “你确定这是‘为了健康’？” 他正埋头研究说明书，头也不抬：“当然。你看，这能记录步数，还能模拟山路。” “山路？你上次爬山的时候，半山腰就喊着要坐索道，说腿抽筋。” 他终于抬起头，语气平静：“那是因为山太高了。跑步机可以调节坡度，一步一步来。” 她指了指客厅角落堆着的各种健身器械，哑铃，瑜伽垫，腹肌轮，还有半个充气城堡：“一步一步？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 他重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上，颜色是那种特别鲜亮的橘色。 他抬头看了眼，说：“这颜色…挺适合过年。”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他补充了一句：“或者，去工地？” 她沉默更久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说‘像秋天的南瓜’？”他问。 “你觉得呢？” 他挠挠头：“秋天的南瓜…至少不会晃瞎我的眼。” 她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双拖鞋，也是橘色的。 “送你的，情侣款。” 他看着拖鞋，又看了看她：“我突然觉得工地也不是那么

老李在单位里出了名的爱干净。工位上，连一根头发丝都容不得。每天早上，他都要用消毒湿巾擦拭键盘、鼠标，甚至电话听筒。 这天，小赵新来报到，被老李的整洁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工位上，结果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水洒了，弄湿了老李精心擦拭过的桌面。老李愣了一下，没说话，默默地拿来抹布，开始擦拭。 小赵觉得很过意不去，赶紧道歉：“对不起，老李，我太笨手笨脚了。” 老李一边擦一边说：“没关系，习惯就好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王师傅，一个退休的木匠。王师傅输了三局，每局都叹气，但没说什么。 第四局，老李又赢了。王师傅放下棋子，起身拍拍裤腿上的灰。 “王师傅，怎么，不高兴？”老李问。 王师傅笑了笑：“高兴啥，我这棋艺，也就只能在公园里跟您过过家家。” 老李也笑了：“王师傅谦虚了。您做的那些鸟笼，可比我下得好棋多了。” 王师傅没说话，只是看着棋盘上被吃掉的几个兵。 隔壁张大爷凑过来，问：“李老，王师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新来的王师傅。王师傅的棋路有些古怪，看似随意，实则步步紧逼。老李输了几局，不服气，问：“王师傅，您这是什么棋法啊？像没头脑一样。” 王师傅放下棋子，慢悠悠地说：“我这棋法啊，不是没头脑，是…把脑袋放在了别处。” 老李皱了皱眉，没听懂。“别处？” 王师傅指了指公园里正在争吵的一对母子：“你看他们，母亲要给儿子买新手机，儿子要攒钱买房。母亲说‘你不懂我的爱’，儿子说‘你不懂我的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挤满了各种品种，杜鹃、茉莉、月季，连几盆仙人掌也插在角落里。 邻居王大妈每次路过，都要停下来看看，夸几句：“老李，你这手艺真好，比花店的还漂亮。” 老李总是笑笑，不置可否。 有一天，王大妈又来了，指着一盆开得特别好的月季说：“这月季真漂亮，一定是用了什么好肥料吧？” 老李慢悠悠地浇着水，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每天浇水，顺便跟它说说话。” 王大妈觉得好笑：“跟花说说话

周五晚上，林晓和陈默窝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关于园艺的纪录片。 “你看，那株仙人掌开花了。”林晓指着屏幕。 陈默抬头看了眼，又迅速地瞥了一眼林晓，“是啊，挺可爱的。比你养的那些‘需要陪伴’的绿植强。” 林晓瞪了他一眼，“我那些绿植是需要呵护，不是需要陪伴！它们是植物，不是小猫小狗。” “呵护和陪伴，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呢？”陈默漫不经心地翻着手机。 “区别很大！呵护是浇水施肥，陪伴是…是跟它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