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气势逼人。 “将军！”年轻人亮出一枚炮。 老李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挪动了一个兵。“呵呵，将军。” 年轻人皱了皱眉，又走了一步。“再来！” 老李继续挪动一个兵。“将军。” 年轻人放下棋子，有些不耐烦。“您这是…故意输吗？” 老李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石椅。“我孙子说，赢了你，他就能从你手里要到那个新款的遥控飞机。” 年轻人愣了一下，看向四周，发现一个穿着脏兮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每天傍晚，准时出现在广场上，跟着音乐扭动。他穿了一身亮黄色的运动服，显得格外醒目。 有一天，老王跳得兴致正高，一抬头，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旁边，拿着手机对着他拍照。 老王停下舞步，问：“小伙子，你拍我干什么？” 年轻人放下手机，笑笑说：“没事，觉得你跳得挺好的，想发朋友圈。” 老王挺直了腰板，说：“发朋友圈啊？记得加上滤镜，我这皮肤不太好。” 年轻人点点头，继续拍照。拍了几

老李在单位新买了一台咖啡机，据说能做出各种花式咖啡。午休的时候，小王跑过去凑热闹。 “李哥，这机器真厉害啊，能拉花？”小王指着咖啡机。 老李正在操作，头也不抬：“能。不过拉出来像不像，得看心情。” “心情？” 老李搅拌着咖啡：“对。心情不好，拉出来像只蛤蟆。心情好，勉强能看出是朵花。” 小王看着老李递过来一杯咖啡，上面确实…嗯，形状比较独特。“李哥，这…挺有艺术感的。” 老李笑了笑：“艺术？那是你

老王在单位门口买烤红薯，老板是个年轻姑娘，热情地问：“要甜的还是干的？” 老王想了想，说：“甜的，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姑娘笑了笑，递过一个热腾腾的红薯。老王付了钱，正准备走，姑娘又叫住他：“叔，您这心情，得慢慢补。” 老王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啃了一口红薯。 隔壁单位的李工，每天中午都点外卖。点什么呢？总是同一家店的鱼香茄子，备注写着“多放蒜”。 有一天，外卖小哥送餐时忍不住问：“李工，您这鱼

老李在单位门口新买了一盆兰花。挺漂亮的，开得也热闹，一茬接一茬的。同事老王每天经过都看两眼。 有一天，老王问：“老李，这花好家伙，你每天都对着它说话，跟它唠嗑呢？” 老李头也不抬，继续给花浇水：“是啊，跟它说说话，它才能开得更好。” 老王撇撇嘴：“跟花说话，这花能听懂？” 老李放下水壶，擦了擦手：“它听不懂，我听懂。” 过了一周，老王又看见老李在跟兰花说话，这次老李说：“我说，你这花啊，也别太得意

他昨天兴冲冲地买了一个新的烧水壶，说是能精确到一摄氏度的，可以给咖啡调出最佳温度。 我看着他把壶放在灶台上，仔细地盯着温度计，然后往里面倒了半壶水。 “好麻烦啊，”我随口说，“直接用手机app算一下，比这精准多了。” 他没抬头，专注地盯着水温变化。“app算的是理论值，这才是实时的。” 我走到客厅，翻开一本旧书，里面夹着一张他小时候的照片，穿着一件明显大了两号的校服，笑得傻乎乎的。 晚饭的时候，他

周六早上，林晓把一堆水果摆在桌子上，切好的西瓜、哈密瓜，还有一篮子洗净的草莓。 “你喜欢哪种？”她问。 张远盯着手机屏幕，头也不抬：“随便。” 林晓默默地把草莓堆成小金字塔，又把西瓜切成整齐的方块，然后开始摆盘。张远依旧在看手机。 “我记得你昨天说想吃草莓。”林晓说，声音很轻。 张远抬起头，看了看那些摆得整整齐齐的水果，又看了看林晓：“哦，是吗？我忘了。” 林晓继续摆盘，把哈密瓜雕成一朵花，花瓣边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下得飞快。老李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棋子，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路边的花。 年轻人已经连赢三局，得意洋洋地说：“李叔，您这棋艺，怕是跟您养的乌龟一样，慢悠悠的。” 老李笑了笑，挪动了一个兵。“是啊，快棋像年轻人，一顿猛冲，容易丢三落四。慢棋嘛，像我，一步一个脚印，总能走到终点。” 年轻人不以为然，又走了一步，准备速战速决。老李继续慢悠悠地思考，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过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观察。 每天傍晚，准时坐在公园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杯凉茶，盯着跳舞的大妈们。 他儿子不解：“爸，您不觉得无聊吗？就看着她们扭来扭去？” 老李晃了晃茶杯：“不无聊，挺有意思的。你看，她们越跳越快，音乐声也越大，可她们的表情，永远是那种…好像缺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 儿子：“什么意思？” 老李指了指一个特别卖力的阿姨：“你看她，胳膊都快甩掉了，脸

老李在街角摆摊卖核桃，每天都吆喝着“痦子核桃，吃了不生痦子！” 隔壁卖糖葫芦的王师傅，起初还觉得好笑，后来就习惯了。偶尔也会听到有人问：“这核桃真的能防痦子？” 老李总是笑眯眯地回答：“那可未必，但吃了心里踏实不是？” 有一天，镇上的刘大夫路过，听了这话，停下脚步，问王师傅：“你觉得他这算不算虚假宣传？” 王师傅摆摆手：“刘大夫，您说他这核桃，卖得也不贵，吃着也香。就算不能防痦子，总比不吃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