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的年轻人盯着棋盘半天，忽然叹了口气。 “李叔，这步棋，我走不下去。” 老李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走不下去？还能走啊。” 年轻人指着棋盘，“这几颗棋子，动了就输。” 老李笑了笑，“动了也未必输，不动了，也未必赢。” 年轻人又盯着棋盘看了一会儿，然后把一颗棋子轻轻挪动了一下。 “果然，更糟了。” 老李没说话，只是继续喝茶。 旁边王大妈凑过来，“老李，你这棋艺，真深不可测。” 老李放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满地都是些野菊花，成片的，跟野草似的。小区里的人都说他败家。 他也不解释，每天蹲在那一片花丛里，用小铲子扒拉土，偶尔剪掉几片黄叶。邻居王大妈忍不住问：“老李啊，你这花，能卖几个钱啊？” 老李头抬起，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些花，说：“卖钱？能卖钱就早卖了，还折腾到这儿呢。” 王大妈撇撇嘴，走开了。 后来，小区物业要改造绿化带，非得把老李的野花铲平。 老李没吭声，

老李的鱼缸里养了条金鱼，挺大的，也挺安静的。老李每天都盯着它看，有时候半天说不上话。 老王来串门，看到鱼，问：“这条鱼养多久了？” 老李说：“三年了。” 老王又问：“三年了？这么长时间，它长这么大，你教它什么了？” 老李愣了一下，说：“教它…别动。” 老王笑了笑，没说话。 隔壁老赵也凑过来看，指着鱼说：“这鱼，看着挺像我老板。” 老李问：“怎么像？” 老赵说：“就是…大，而且永远在同一个地方转。”

老李的鹦鹉，灰色的，叫“评论员”。不是谁教的，就是自己叫的。 邻居王大妈养了只比熊犬，粉色的蝴蝶结，每天都带着出门。老李就说：“这玩意儿，跟个移动的棉花糖似的。” 评论员立刻接口：“过时了！现在流行的是‘云养宠’，成本低，效果好。” 王大妈听见了，没搭理，继续遛狗。她家的比熊犬，对着评论员叫了一声。 评论员：“这是犬类对低级智慧的蔑视。” 老李叹了口气，给鹦鹉换了点小米。“你这玩意儿，一天到晚就知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的阳台，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红的、黄的、紫的，热闹极了。邻居老李常过来看他浇水，每次都问：“王师傅，您这花是怎么养的，开得这么好？” 老王总是笑笑，指着一盆开得最旺盛的月季说：“你看这盆花，我每天都跟它说，‘你呀，必须努力开，不然我换盆给你换成仙人掌。’ 老李听了，挠挠头：“这…这也能行？” 老王点点头：“当然。你没发现吗？花跟人一样，激励比肥料管用。” 几天后，老李也开始

老王在公园里遛鸟，鸟笼子被精心擦拭过，亮得反光。隔壁李大爷也遛鸟，他的笼子锈迹斑斑，鸟儿却欢快地跳来跳去。 “老王啊，你这笼子，比鸟儿还干净。”李大爷慢悠悠地说。 老王笑了笑，没说话，继续擦着笼子。 “你这鸟儿，倒是活泼。”老王过了一会儿，看着李大爷的鸟，平静地回了一句。 李大爷也笑了，“是啊，脏点儿，飞得更远。” 公园里的人来来往往，有人盯着老王的笼子，有人看着李大爷的鸟。一个孩子指着老王的笼子

老李在教务处门口等了半天，终于等到负责奖学金评定的王老师出来。 “王老师，我儿子这次考试进步很大，能不能考虑一下？” 王老师推了推眼镜，说：“李先生，您儿子这次确实不错，进步了十名。” “是啊是啊，进步了十名！”老李赶紧补充，“而且这次他没交‘学习资料费’，这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王老师沉默了一下，说：“原来如此。所以，他进步的十名，是以前‘学习资料费’没发挥作用的十名？” 老李愣住了。 隔壁的

老李在教务处递交了请假条，理由是“家里水管爆了”。 教务处阿姨抬头看了他一眼，说：“老李，您家住四合院吧？” 老李愣了一下：“阿姨怎么知道？” 阿姨指了指请假条上的备注：“水管爆了，需要‘专业人士’上门维修。” …… 小王考试前在图书馆借了一本厚厚的参考书，结果考试的时候只翻了两页，全靠蒙。 考试结束后，他把书还给图书馆管理员，说：“这本书太好了，帮我省了很多时间。” 管理员默默地收下书，说：“是

老李家的猫，特别喜欢盯着墙上的挂钟。一天，小孙子问：“爷爷，猫为什么一直看钟啊？” 老李嘬了一口茶，说：“它在等它妈妈，说是要从过去赶过来。” 小孙子歪着头：“可是，猫妈妈不是已经…走了吗？” 老李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它不知道。它只记得每天这个时候，妈妈都会从那边跳下来，给它喂鱼干。” 隔壁王奶奶正好路过，听见了，叹了口气：“也是，时间过去了，习惯还在。” 小孙子又问：“那猫妈妈真的会来吗？”

小男孩站在火车站的站台上，手里攥着一张揉皱的火车票。他很小，几乎没到铁轨的高度。 售票员走过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票。“这票…是去哪儿的？” 小男孩仰着头，认真地说：“去…一个大家都不会问的地方。” 售票员笑了笑，没再问。他帮小男孩把票撕开，仔细地夹在自己的口袋里。 “火车什么时候来？”小男孩又问。 售票员指着远处空旷的铁轨说：“它不会来的。” 小男孩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