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林晓和朋友们在咖啡馆里。她面前摆着一杯卡布奇诺，上面撒着可可粉，图案像一只歪歪扭扭的小狗。 “他送的。”林晓指了指杯子。 朋友李薇凑近看了看。“挺…别致的。” “他说他画的是我小时候养的那只泰迪。”林晓搅动着咖啡，可可粉晕染开来。“我小时候养的泰迪是金毛。” 李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可能…记错了？” “可能吧。”林晓语气平淡。“他最近在学画画，特别喜欢临摹大师的作品。临摹的时候，总是

老李的女儿小芳，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运营。每天的工作，似乎就是盯着屏幕上那些不断跳动的数字。 有一天，老李去看望她。小芳正对着电脑，眉头紧锁，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怎么了闺女？遇到什么难题了？”老李问。 小芳没抬头，声音有些疲惫：“一个活动，数据上不去，领导说要‘引爆’，可就是‘引不爆’。” 老李挠了挠头：“‘引爆’？这不像是要炸药吗？” 小芳终于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爸，您就别理解

她最近迷上了养多肉。阳台上的花盆，从最初的寥寥几个，变成现在密密麻麻，挤得人几乎没法站立。 我问她：“这么多，你都认得它们的名字吗？” 她头也不抬，继续小心翼翼地给一个胖乎乎的叶片浇水：“认得啊。这个叫‘胧月’，那个是‘姬胧月’，再旁边那个，是‘胧胧胧月’。” 我：“胧胧胧月？” 她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对啊，你没听错。我给它起的。它长得太圆润了，让人觉得它一直在‘胧’着，而且是重复的‘胧’。”

周六下午，林晓和朋友们在咖啡馆见面。她点了杯卡布奇诺，加了燕麦奶，还在备注里写了“少糖，可接受无糖”。 服务员端上来的时候，杯子上贴着一张小纸条：“已为您升级至无糖，因为我们认为您足够成熟，可以自己决定是否需要甜蜜。” 林晓的朋友赵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咖啡馆老板，也太……自信了吧？” 林晓搅动着咖啡，面无表情。“我猜他大概是觉得，点燕麦奶的人，已经对生活妥协了，再加糖就显得太虚弱了。” 另一个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看别人跳。他每天准时坐在公园长椅上，带着一个放大镜。 邻居王大妈问：“老李，你这放大镜是给谁看的啊？” 老李头也不抬：“看看他们跳得对不对。动作不标准，我得琢磨琢磨，是不是当年我教他们的时候，没把细节讲清楚。” 王大妈笑了：“你教的？老李，你年轻那会儿是芭蕾舞演员啊？” 老李放下放大镜，慢悠悠地说：“不是芭蕾。是体工队。练过两年举哑铃。” 隔壁张大爷凑过来说

老王在单位门口卖西瓜，每天都喊着“甜！真甜！”。隔壁老李卖的也是西瓜，却从不吆喝，只是静静地摆着。 一个顾客问老王：“你西瓜肯定特别甜吧？” 老王乐呵呵地说：“那可不，保证你吃过就忘不了！” 顾客又问老李：“你这西瓜怎么样？” 老李淡淡地说：“西瓜就是西瓜。” 顾客买了老王的西瓜，吃了一口，皱着眉头：“怎么这么淡？” 老王挠挠头：“可能今天不太甜。” 过了几天，老王发现老李的西瓜卖得比他好。 他问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王师傅，一个出了名的吹牛高手。 “这步棋，妙啊，妙啊！”王师傅连声赞叹，其实棋局对他不利。“你啊，真是有棋眼，这招棋，我得琢磨三天才能想到。” 老李没说话，继续落子。他知道王师傅的套路。 “我说老李啊，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干过大事的，不然怎么这么沉稳。”王师傅又来了，眼睛却偷偷瞥着棋盘。 老李抬头看了看天，淡淡地说：“年轻的时候，在工厂里拧过螺丝。” 王师傅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她养了一只鹦鹉，每天早上都会学着她叹气。一开始她觉得好笑，后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为什么叹气？”她问鹦鹉。 鹦鹉歪着头，学着她的语气：“哎……”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学我叹气，是因为你难过吗？” 鹦鹉扑扇着翅膀，重复道：“哎……” 邻居老王家的狗，特别喜欢对着她家门叫。她问老王：“你家狗怎么老是冲着我家叫啊？” 老王笑了笑：“它在练习警惕性。我跟它说，以后看到不认识的人，就叫一叫。” 她

她养了一只鹦鹉，每天早上鹦鹉都会学着邻居王大爷的声音喊：“早啊！血压高不高啊？” 她最初觉得好玩，后来觉得有点烦。毕竟每天早上被一句“血压高不高啊”叫醒，心情微妙。 有一天，她出门前特意跟鹦鹉说：“今天别学王大爷，学学小鸟叫。” 傍晚她回到家，看见王大爷站在门口，正对着鹦鹉笼子，乐呵呵地说：“这鹦鹉真聪明，学得惟妙惟肖。” 鹦鹉正用清脆的鸟叫声回应着：“啾啾…血压高不高啊？” 她看着王大爷，又看看

她盯着咖啡杯很久，杯沿的金色花纹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对面的人问：“在看什么？” “在想，那些写‘人生如戏’的人，是不是没看过连续剧。” 他笑了笑，没说话。服务员过来加水，她抬头看了看，说：“谢谢。水也需要保温吗？” 隔壁桌的年轻情侣在争吵，男的指着菜单说：“我说了，不要加糖！” 女的冷着脸：“那你点什么？” 她低头搅动咖啡，看着逐渐晕开的奶白色漩涡。“我妈说，相亲的时候，男方问我喜欢什么，我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