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塑料花。不是那种特别鲜艳的，是那种灰扑扑的，跟真花蔫了差不多。 有人问：“老李，你这花，也太不值钱了吧？” 老李慢悠悠地擦着手里的抹布：“值不值钱，得看你拿来干啥。” 那人愣了一下：“干啥？当然是插花啊。” 老李摇摇头：“插花？你拿去插花，跟没插一样。你得拿去跟别人比，比谁家花先蔫。” 那人更迷惑了：“比花蔫？这…有意思吗？” 老李笑了笑，指着对面王大爷家阳台上的塑料花：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点了两根油条，一碗豆浆。 “李师傅，今天这油条，炸得有点软，不像以前那么脆了。”摊主一边用筷子翻动油锅，一边说。 老李咬了一口油条，含糊地应了一声：“嗯，是有点。” 隔壁王阿姨也正在吃早餐，她插嘴道：“现在这东西，哪像以前那么讲究了？都快了，能吃饱就行。” 老李没说话，继续吃着油条。他想起昨天晚上，儿子给他发的信息：“爸，公司新来的领导，特别喜欢听人说‘您说的对’。” 王阿姨

老李退休后，特别喜欢在公园里下象棋。棋艺嘛，也就普普通通，输多胜少。但他有个习惯，无论输赢，表情永远一成不变，面无表情，就像一块石头。 今天，他遇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儿，对方一上来就挑衅：“老先生，您这棋看起来…挺稳的。” 老李依旧面无表情地摆好棋子：“随意。” 小伙儿棋风激进，很快就占据上风。周围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这老李怕是要输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被压制。” 老李的棋子被吃掉一个又一个，但他脸上

老李的鹦鹉特别会说话，能模仿各种声音。隔壁王婶来串门，问老李：“你这鹦鹉真厉害，能说人话？” 老李说：“能说，它学我抱怨物业的。” 王婶好奇：“哦？它怎么抱怨？” 老李清了清嗓子，模仿鹦鹉的声音：“楼道灯又不亮了！真不知道物业那钱都拿去哪儿了！” 王婶笑了：“这鹦鹉真像你。” 老李摇摇头：“不，它比我还专业。我抱怨的时候，物业会说‘正在处理’，它直接学我骂‘处理个屁！’” 王婶愣了一下，然后指着鹦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路边野花，捡回来，用塑料瓶当花盆，摆满阳台。 邻居王大妈偶尔去看看，问：“老李，你这…都养啥呢？” 老李头也不抬，继续往一盆蔫巴巴的蒲公英上浇水：“这叫‘执着’。你看，别人都扔了，它还努力开花。” 王大妈指了指旁边一盆只剩几片叶子的牵牛花：“这…也叫‘执着’？” 老李放下水壶，擦擦手：“这叫‘曾经的辉煌’。它记得自己以前很漂亮。” 隔壁的小孙子，放学回来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的老王盯着棋盘半天，突然叹了口气。 “哎，这日子啊，越活越像个摆件。” 老李头也没抬：“摆件好啊，至少有人擦擦灰。” 老王愣了一下，又沉默了。 旁边的小姑娘问她妈：“妈妈，什么是摆件？” 她妈说：“就是…就是放在那儿看着的。” 老王又叹了口气，把一个炮给老李。 “你吃吧。” 老李没动，反问：“你确定？” 老王挥挥手：“吃不吃随你，反正我这炮，也没啥用处了。” 小姑娘又问：“妈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每天准时占领C位。起初大家还客气，后来发现他跳得特别认真，动作幅度很大，总是恰好挡住别人视线。 李阿姨忍不住问他：“老王啊，你这跳得挺卖力的，是想参加比赛吗？” 老王头也不抬，专注地跟着节奏摆动：“比赛？什么比赛？我就是想把这块地方跳得更平整。” 李阿姨愣了一下，没说话。周围人也默默地调整了位置，尽量避开老王跳舞的范围。 隔壁张大爷凑过来，小声对李阿姨说：“你看他那认真的样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别人家种的都是月季、牡丹，红的艳丽，白的娇柔。老李家呢，全是蔫了吧唧的萝卜缨子。 邻居王大妈实在看不下去，好心劝道：“老李，你这…这萝卜缨子，也忒没观赏性了。不如换点好花？” 老李慢悠悠地浇着水，头也不抬：“这萝卜缨子，看着挺实在的。花啊，笑得不行的。” 王大妈愣了一下，没明白啥意思，只觉得老李话里有话。她又问：“实在在哪儿？” 老李放下水壶，指了指地里一棵特别蔫的萝卜缨子：

老李在单位新买了个跑步机，说是为了锻炼身体。中午休息的时候，总能在办公室门口看到他，慢悠悠地走在上面，速度调到最低档，还戴着耳机听戏。 小王好奇地问：“李叔，您这跑步机买来是打算走着玩的？” 老李头也不抬，继续听着戏：“也不能这么说。我琢磨着，现在这房价，想跑起来买都买不起，只能走着看看风景了。” 隔壁老赵凑过来说：“这话说得，我最近也想买个跑步机，但算算价钱，还不如直接去公园散步呢。” 老李停下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观察。 每天傍晚，他都坐在广场一角的石凳上，手里端着一杯凉茶，盯着那些舞者。 他媳妇儿问：“你天天看他们跳，不觉得无聊？” 老王摇摇头：“不无聊。你看，李大妈今天穿了件新裙子，还是亮片儿的。昨天她跟隔壁王婶儿吵了架，说是王婶儿说她裙子土。” 媳妇儿：“然后呢？” 老王指着正在跳舞的李大妈：“你看她这扭腰，比昨天更卖力了。这是在用舞蹈回应王婶儿。” 隔壁王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