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单位里出了个名，是那种无论发生什么，永远板着脸的人。不是严肃，是真的一点表情都没有。同事们私下叫他“面瘫”。 这天午饭，食堂新出了麻婆豆腐，香辣的味道飘了半个楼层。老李照例打了一份，坐在角落里，一勺一勺地吃。 小王忍不住凑过去：“李哥，这麻婆豆腐挺辣的，您吃得动？” 老李抬眼，面无表情地看了小王一眼，继续吃饭。 小王又说：“我刚刚听到隔壁桌的张姐说，她吃得满头大汗，说辣得她舌头都麻了。” 老

老李在单位门口摆了个摊，卖橘子。不是那种成箱成箱的，而是单卖，一个。价格也贵，五块一个。 隔壁王大妈凑过来，指着一个橘子问：“老李，你这橘子怎么这么贵？超市里才两块钱一个。” 老李慢悠悠地回答：“王大妈，您看看这橘子，皮薄肉厚，汁多味甜。超市里的，您剥开，一半是皮，一半是气。” 王大妈哼了一声，没买，走了。 过了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停下车，买了一个橘子。吃了两口，皱着眉头说：“怎么这么酸？”

老王在小区门口的棋盘边下棋，输了三局，脸色不太好。 老李慢悠悠地过来，看了眼棋盘，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老王一根。 老王没接，摆摆手说：“不抽了，戒了。” 老李点燃了自己的烟，吸了一口，看着对面的老赵，老赵正专心致志地盯着棋盘。 “赵师傅这几天气色不错啊。”老李说。 老赵头也不抬：“还行，就是昨儿媳妇吵了一架，说我天天就知道下棋，不关心家里的事。” 老李笑了笑：“这媳妇也挺会说话的。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煎饼摊买了张煎饼，跟摊主说：“多放点儿辣酱。” 摊主没说话，默默地往煎饼上抹了厚厚一层，红油亮得吓人。 老李接过煎饼，尝了一口，眼睛瞬间瞪圆了，嗓子冒烟：“这…这也太辣了吧！” 摊主头也不抬，继续摊着下一张煎饼，慢悠悠地说：“您不是说多放点儿辣酱吗？” 老李捂着嘴，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以为是正常量…多一点儿…” 隔壁王师傅凑过来，笑呵呵地说：“老李啊，你跟摊主沟通方式有问题。他

老王最近迷上了养花，品种特别奇怪，全是仙人掌。邻居老李见了，问：“老王啊，你这…喜欢扎人的玩意儿？”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给仙人掌浇水：“养着玩儿，挺解气的。” 老李撇撇嘴：“解气？怎么解气？” 老王放下水壶，慢悠悠地说：“你看看，谁来找我借钱，我就指着这些仙人掌说，‘我这儿可不收现金，只收真心。’” 老李沉默半晌，突然问：“那你借出去的钱呢？” 老王笑了笑：“借出去就借出去呗。反正真心值钱，比钱硬

老王家养了只鹦鹉，特别爱学人说话。隔壁李婶每天早上都要对着自家阳台上的花浇水，嘴里不停念叨：“这花啊，得勤浇勤浇，才能开得红艳艳。” 鹦鹉就学着李婶的声音，每天早上也跟着喊：“这花啊，得勤浇勤浇，才能开得红艳艳！” 老王觉得挺好笑，就跟邻居老赵说：“我这鹦鹉啊，学李婶声音，每天早上喊‘这花啊，得勤浇勤浇，才能开得红艳艳！’可有意思了。” 老赵点点头，说：“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你家的花，倒是没看见开

老李在单位门口摆了个小摊，卖塑料玩具。不是那种复杂的，就是塑料的小鸭子，小青蛙，小汽车，颜色鲜艳，一堆一堆的码着。 隔壁的王大妈卖水果，总是盯着老李看。不是看他生意好不好，是看他怎么定价。今天一个苹果卖五块，老李的小鸭子就一块五。明天苹果涨到六块，老李的小鸭子还是那一块五。 “老李啊，”王大妈终于忍不住了，“你这定价，怎么算成本？” 老李头也不抬，继续把小鸭子码得整整齐齐：“成本？成本就是孩子们想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观察。 他每天下午四点准时坐在公园长椅上，手里端着一杯凉茶，看着大妈们扭动。一开始他觉得吵，后来觉得…有趣。 “老李，你也来跳啊！”大妈张姐有一次招呼他。 老李摇摇头：“我腿脚不好，怕跟不上。” 张姐笑：“没事，慢慢来。我们这儿不比拼速度，比的是热情！” 老李点点头，继续看。他发现大妈们跳得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复杂，但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我很快乐”的表情。 只

老李在小区门口的棋盘边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小伙，穿着体面，手机没合上，时不时瞟一眼。 “将军。”老李淡定地说。 小伙儿没抬头，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操作：“啊？哦…将军…行，我走马。” 语气里透着心不在焉。 老李看着小伙儿走出的马，沉默半晌，又走了一步：“再将军。” 小伙儿这次抬头了，瞥了一眼棋盘，又迅速低头：“啊？…行，我…炮。” 老李的眉毛动了动：“你确定？” 小伙儿没看棋盘，继续盯着手机：“确定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后生，穿着体面，手机没离过手。 “将军。”老李语气平淡。 年轻后生头也不抬，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操作着。“哦，知道了。” 老李再走一步。“再将军。” “嗯，嗯。”年轻后生依旧盯着手机，时不时发出几声“是是”。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又走了一步。“将军。” 年轻后生终于抬起头，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老李，然后对着手机屏幕说：“喂，老王啊，这步棋怎么走啊？我这炮有点堵。” 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