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问老师：“老师，如果我把所有的作业都写在同一张纸上，可以吗？” 老师说：“可以，但必须保证字迹清晰。” 小明第二天交来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像蚂蚁爬过一样。老师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也没看清几个字。 老师问：“小明，你这字迹…真的是清晰吗？” 小明挠挠头：“老师，我用了最小的笔。” 隔壁班的小红在家长会上，妈妈问她：“学校让你带什么东西来？” 小红说：“一棵树。” 妈妈愣了一下：“一棵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上，颜色是那种非常鲜艳的橘色。 他抬头看了看，没说话，继续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表格。 “怎么样？”她问。 “挺…扎眼的。” 他回答，眼睛没离开屏幕。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包挪到离他更近的地方。 “是不是觉得我在故意跟你对着干？” 他终于抬起头，看着那包橘色，又看了看她。“没有，只是…你以前不是喜欢蓝色吗？” “蓝色太容易和你的衬衫撞色了。” 他看着自己身上灰色的格子衬衫，又低头看了一眼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手机不离手。 年轻人的棋风很激进，每一步都想速战速决。老李慢悠悠地应着，偶尔抬头看看远处放风筝的孩子。 “您这步棋，怎么不进攻？”年轻人放下棋子，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老李没抬头：“进攻？急什么。棋盘这么大，时间还长。” 年轻人笑了笑：“现在的人都讲究效率，快一步吃掉对方，就少一次麻烦。” 老李这才抬头，看着年轻人：“麻烦？麻烦是躲不开的。就算你吃掉我一

周末，他盯着鱼缸看了半天，问我：“你说鱼每天就围着那几块石头转，它们会不会觉得生活毫无意义？” 我没说话，继续刷手机。 他补充了一句：“是不是它们也觉得，生活就是循环？”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今天表现得好像你不是其中一条。” 他愣了一下，又回到鱼缸前，指着一条红色的鱼说：“你看这条，它好像在思考人生。” 我放下手机，走到他身边，问：“你觉得它在想什么？” “大概在想，这水是不是太脏了。” 我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的月季开得特别好。邻居王大妈每次路过都得夸上几句，老李总是笑笑，说：“这花啊，跟人一样，伺候好了就漂亮。” 王大妈点点头：“你说得对，伺候得好，才能开出‘花’来。” 隔壁新搬来的小张，在一家互联网公司上班，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有天，他看到老李浇花，随口问：“李叔，您这花是怎么养的啊，这么精神？” 老李放下水壶，指了指月季：“你看，这花啊，得先忍住不让它开，积攒点劲儿。”

老李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他每天对着鹦鹉念报纸，鹦鹉也跟着学。过了一段时间，邻居老王来串门，老李得意地让鹦鹉跟老王打个招呼。 鹦鹉歪着头，学着老李的腔调说：“今天股市大跌，房产税要来了。” 老王脸色一变：“这…这鸟真会说。” 老李笑呵呵：“可不是嘛，我教的。不过它学得太像了，有时候我听着都觉得它是在骂我。” 隔壁张婶儿家的猫，最近学会了用爪子按门铃。起初大家都觉得好玩，后来发现，它按门铃之后，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鱼。不是锦鲤，也不是什么观赏鱼，就是普通的鲫鱼。他每天早起，对着鱼缸发呆半天，然后开始准备鱼饵。 老伴儿看不惯：“天天盯着那些鱼干嘛？能给你养老吗？” 老李头不搭理，继续往鱼缸里撒鱼食。邻居王大爷过来看了，问：“老李啊，你这养鲫鱼干啥？吃啊？” 老李摇摇头：“不吃，不吃。我这鲫鱼，是用来练习的。” 王大爷挠挠头：“练习？练习啥？” 老李说：“我年轻的时候，钓鱼技术不太好，经常空手

老李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不是学人说话，是模仿各种机关的声音。比如，门铃响了，鹦鹉能模仿门铃声，精确得让人以为是门外有人。 这天，老李的儿媳妇来串门，带着新买的包。鹦鹉立刻“咔哒”一声，模拟了包的锁扣声。 儿媳妇愣了愣，笑着问：“这鹦鹉真聪明，知道我包开了。” 老李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往茶壶里添水。 过了一会儿，儿媳妇又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鹦鹉“咻”的一声，模拟了口红盖子弹开的声音。 儿媳妇更觉

图书馆角落，老王头翻着一本厚厚的哲学书，眼镜滑到了鼻尖。小李子凑过去，指着书上一段密密麻麻的文字：“王老师，您看懂了吗？” 老王头摘下眼镜，擦了擦，慢悠悠地说：“懂了。大概就是说，你觉得你懂了，其实你没懂。” 小李子挠挠头：“那…这本书讲了什么？” 老王头合上书，叹了口气：“这本书讲了，你问问题的方式本身就是个问题。” 隔壁桌，小赵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他盯着一个Excel表格，里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

老李头在公园里下象棋，输了三局，对方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老李头起身拍拍腿，说：“这棋啊，就是人生，看不透。” 年轻人没抬头，继续摆棋：“是吗？我觉得这棋，就是规则。” 老李头愣了一下，又坐下：“规则？什么规则？” 年轻人指着棋盘：“比如，马走日，象不能过河。规则定了，输赢就看谁更熟悉规则。” 老李头沉默了一会儿，重新拿起一个炮：“可这规则，有时候也变啊。” 年轻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变？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