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教务处忙了一上午，抬头看见小王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卷子，表情复杂。 “怎么了？”老李问。 小王叹了口气：“老师，这道选择题，四个选项都是‘正确’，我该选哪个？” 老李接过卷子，扫了一眼，是哲学课的题目：“嗯……这道题，考察的不是你对答案的理解，而是你对问题的理解。” 小王挠挠头：“我还是不太明白。” 老李轻轻一笑：“回去吧。有时候，正确的答案，并不唯一。” 小王拿着卷子，转身走了。留下老李

小明考试卷子上，填空题：“地球是圆的，但为什么我们感觉是平的？” 他写道：“因为我们腿短。” 老师批改试卷，看到一题：“用一句话概括你的暑假。” 小红写：“我学会了如何躲避妈妈的提问。”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喜欢学人说话。一天，老王正在看新闻，新闻里播报：“某某公司老板贪污公款，被逮捕。” 鹦鹉突然学着新闻播音员的腔调说：“某某公司老板贪污公款，被逮捕！” 老王吓了一跳，赶紧捂住鹦鹉的嘴巴，小声

教室里，历史老师讲到“愚忠”的例子。小明举手：“老师，那为什么不讲讲‘明智’的忠呢？” 老师推了推眼镜：“明智的忠，一般不会被历史记录下来。” 小明又举手：“那历史记录的，是不是都比较……不聪明？” 老师顿了一下，说：“这个问题，很好。” 第二天，物理课上，老师演示惯性。把一个苹果放在桌子上，轻轻一推，苹果就停了下来。 小刚说：“老师，这个苹果是不是也比较……不聪明？” 老师没说话，只是盯着苹果看

周一上午的自习室，角落里，李明正试图用一本厚厚的经济学教材撑住打哈欠的欲望。他面前的咖啡已经凉了。 王芳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听说陈老师今天讲微积分，直接跳过了例题，就给了一道期末考试的真题。” 李明翻了个白眼：“他最喜欢这样了。说‘培养独立思考能力’。” 隔壁桌的赵强插嘴：“我昨天问他关于供应链管理的作业，他回我说‘去图书馆，那里有答案’。” 张丽叹了口气：“我数学成绩一直不好，每次提问，他都

教室里，李老师正在组织一场校园英语情景剧。主题是“在餐厅点餐”。 小明扮演顾客，小红扮演服务员。李老师在一旁时不时“纠正”发音。 小明深吸一口气，对着小红说：“I… I want… a… 苹果。” 小红微微一顿，用平板的语气回答：“我们餐厅没有苹果。您想点什么？” 李老师立刻打断：“No, no, no! 苹果是apple! 苹果是apple! 你要说‘I want an apple’！” 小明再

教室后排，李明正用橡皮擦在课桌上堆城堡。周边的笔盒、书本边缘都成了他的建筑材料。 “你在干什么？”王强凑过头来，声音不大。 李明头也不抬：“模拟规划。” “什么规划？” “毕业后的。”李明指了指摇摇欲坠的橡皮擦塔：“先堆高点，争取找个能容纳的单位。再加固，不然随时可能倒塌。” 王强看了看李明的城堡，又看了看讲台上的老师正在滔滔不绝地讲解微积分。“老师说，这是高等数学的基础。” 李明停下了手，用橡皮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不错。老李输了几局，年轻人也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指指棋盘。 “这步棋，您要是不走，对方下一步肯定能吃掉您的马。”年轻人轻声说。 老李点点头，照着做了。几分钟后，又输了。 “您这炮，放在这儿，容易被对方控制。”年轻人又说，语气依旧平静。 老李照做。又输了。输了五局，老李放下棋子，叹了口气。 “你棋艺真好。”老李说。 年轻人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小时候家里穷，

图书馆角落，小李翻着一本厚厚的经济学教材，眉头紧锁。他旁边的老王，一位退休的历史老师，正悠闲地翻阅一本漫画书。 “经济学真难啊，”小李叹了口气，“供需关系，边际效用，我怎么觉得跟人情世故差不多？” 老王头也不抬，翻过一页，“是啊，都是稀缺资源配置的问题。” 小李疑惑地看着他，“老师，您怎么这么说？” 老王放下漫画，指了指图书馆门口贴着的寻物启事，上面写着“丢失一只黑色钢笔，有偿回报”。 “你看，这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邻居老王见了，问：“李师傅，您这手艺真好，养的都是精品。” 老李头笑了笑，指着一盆开得特别旺盛的月季说：“这花啊，我每天都跟它说话。” 老王好奇：“跟它说什么？” 老李头慢悠悠地回答：“告诉它，外面世界太乱了，它还是好好待着，别想着出去。” 老王愣了一下，又看了看那些被剪得整整齐齐的花枝，没说什么。 隔壁小张也凑过来看，问老李：“李叔，您这月季怎么开得这么红？” 老李头说：“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每天准时占领最佳位置。隔壁王大妈新买了一套亮片舞服，闪得刺眼。 “王大妈，这衣服…挺扎眼啊。”老李习惯性地评价。 王大妈头也不抬，继续整理亮片：“扎眼是好事，能让更多人看到我。”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指了指自己身上灰扑扑的运动服：“我这就不扎眼了，怕别人看不清我跳得有多好。” 第二天，老李也买了一套亮片舞服，比王大妈的更亮，更晃眼。跳舞的时候，两个人在人群中闪成一片。 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