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上的花，品种不少，但总是不见起色。邻居老李也养花，那头儿是真热闹，一年四季都不缺颜色。 有一天，老王又在浇花，老李路过，说：“你浇得挺勤快啊。” 老王叹了口气：“勤快也没用，就是长不好。” 老李看了看老王的几盆花：“你看看这些花盆，都一样大小，一样颜色，土也一样。它们想表达自己，你给的条件都一样，它们能怎么表达？” 老王愣了一下：“这…这有什么关系？” 老李指了指自己

教室后排，李明正用铅笔橡皮擦轻轻敲击着桌子，一下一下，频率稳定。 前排的王强转过头，眼神复杂。“你…在模拟什么？” 李明头也不抬。“期末考试。” 王强皱了皱眉。“考试是写答案的，不是…敲桌子？” 李明停下了手，看了看王强，又看了看自己的橡皮擦。“我习惯了先预演一下紧张感。” 操场上，体育课。张老师正试图教学生们如何正确投掷铅球。一个学生用力过猛，铅球直接飞出了操场，砸在校门口的迎宾松上。 张老师叹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邻居老李问他：“王师傅，您这花养得真好，有什么秘诀？” 老王指着一盆蔫不拉几的仙人掌说：“秘诀就是，浇水的时候，想象它们是那些欠你钱的人。” 老李听了，默默地回去浇自己的月季，边浇边念叨：“李四…王五…赵六…” 隔几天，老李又来找老王：“王师傅，我的月季怎么越浇越蔫了？” 老王看了看，淡定地说：“你念的名字不对，月季不是欠你钱的人，它们是等着你给它们施肥的。” 老李挠了挠头，

老李在公园练字，一个年轻人凑过来，指着他写的“人”字说：“您这笔力挺拔，但结构有点问题，少了点飘逸。” 老李放下笔，问：“飘逸？飘逸能挣钱吗？” 年轻人愣了一下：“这…飘逸是艺术的体现。” 老李指了指旁边正在摆摊算命的老王：“你看老王，算得准不准重要，飘逸不飘逸重要？” 年轻人沉默了，看着老王给一位大妈算完命，收了五块钱。 老李又提笔，继续写他的“人”字，一笔一划，方方正正。 旁边传来老王的声音：

老李的鱼缸里养了一条金鱼，每天对着鱼缸叹气。邻居王大妈问：“老李，你叹什么气？” 老李说：“我给它买了最好的鱼粮，换了最干净的水，还特意装了个加热器，但它还是游来游去，好像不太高兴。” 王大妈看了看，说：“你让它看看隔壁王二的鱼缸吧。” 老李疑惑：“为啥？” 王大妈指了指隔壁：“王二的鱼缸里挤了十几条鱼，水脏得发黑，鱼儿挤来挤去，可它们游得挺欢。”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又看着自己鱼缸里孤独的金鱼，叹

老王在小区门口新买了一盆仙人掌，特别精心照料。李大妈走过，瞥了一眼：“嚯，好一棵刺儿啊。” 老王笑呵呵：“是啊，养着它，好防那些来串门不带礼物的邻居。” 李大妈点点头：“这招高明。我家的猫倒是喜欢蹭它，弄得浑身是刺。” 老王沉默片刻：“那…也挺好。至少它知道，有些靠近是会受伤的。” 隔壁张姐端着一盆刚买的绿萝走过来：“王叔，您这仙人掌真有意思，和您挺像的。” 老王放下园艺剪：“哦？怎么说？” 张姐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爱模仿。隔壁李婶儿每天早上都要在阳台上练嗓子，唱各种戏曲，声音洪亮，穿透力极强。 起初老王觉得扰民，想找李婶儿理论，但一听，发现李婶儿唱得还真不错。于是，他开始默默地享受这免费的演唱会。 鹦鹉也跟着学，一开始只是断断续续的几个音，后来竟能模仿真切的唱腔。李婶儿唱《贵妃醉酒》，鹦鹉也跟着“哎呀，哎呀”，惟妙惟肖。 有一天，李婶儿嗓子不舒服，没去阳台唱戏。鹦鹉却自己先开了嗓子，一

老李在单位新配了一台电脑，型号特别复杂，一堆数字字母组合在一起。他儿子小宝放学回来，看到老李对着屏幕发愁，问：“爸，你这电脑怎么了？” 老李叹了口气：“这电脑，说是‘智能’，可我跟它说了半天‘打开微信’，它愣是给我弹出来一个‘您是否需要了解量子纠缠的最新进展？’。” 小宝撇撇嘴：“爸，你是不是没说‘请’字？” 老李愣了一下，又试了一遍：“请打开微信。” 电脑沉默了几秒，屏幕上跳出一个小窗口：“根据

教室后排，李明正用橡皮擦在课桌上雕刻着什么。周老师走过来，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他旁边，盯着他雕刻了足足五分钟。 李明的手停住了，抬头看了一眼周老师，又低头继续雕刻。过了会儿，周老师轻声问：“你在做什么？” 李明头也不抬：“老师，我在练习‘高效课堂’。” 周老师：“……高效课堂需要雕刻吗？” 李明放下橡皮擦，指着桌面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说：“学生不听讲，老师讲得再多也没用。不如把时间用在更有意义的事

教室后排，李明正在认真地拆一架闹钟。 王强凑过去：“你干嘛呢？” 李明头也不抬：“老师说要抓紧时间，我看看时间都藏在哪儿。” 王强：“……” 第二天，老师点名：“李明，上次作业没交。” 李明站起来，从书包里掏出一堆齿轮、发条和指针：“老师，我一直在研究时间的本质，还没来得及写作业。” 老师扶了扶眼镜：“那…你研究出结果了吗？” 李明认真地回答：“时间…是用来拆的。” 班里传来一阵细微的笑声。 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