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最近迷上了养龟。不是那种花钱买品种龟，而是街边捡来的，小得跟硬币差不多。 他每天给龟喂菜叶，还用棉签给龟擦壳。邻居李婶好奇地问：“老王，你这龟有什么好？这么小，能干啥？” 老王头也不抬：“它啊，它代表一种生活态度。” 李婶撇撇嘴：“什么态度？” 老王放下棉签，指着龟壳上的泥点：“你看，它什么都不争，慢吞吞的，吃饱了睡，睡醒了吃。谁想害它，它就缩回去。这不挺好？” 李婶又问：“可它长不大啊。”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上，是那种米白色的帆布包，看起来很轻。 他抬头看了眼，继续摆弄手里的模型飞机。 “怎么样？”她问。 “嗯。”他应了一声，手指还在细致地调整机翼的角度。 “你说我今天穿这件裙子好看吗？” 他没抬头。“还行。” 她沉默了一会儿，自己从包里拿出一盒酸奶，打开盖子。“我买了两个，一个草莓的，一个原味的。” 他依旧盯着飞机。“你吃草莓的吧。” 她把草莓味的递给他。“我不太喜欢太甜的。” 他

他翻了个身，枕头底下似乎垫了什么。我挪过去，借着床头灯的光，看见是半块硬币。 “干嘛放钱在枕头底下？”我问。 他含糊地说：“防羊。” “防羊？” “嗯。我妈说，小时候她姥姥总这么干，能防羊来偷梦。” 我盯着那枚一毛钱，有点想笑。他小时候住乡下，姥姥可能真的这么信。 “现在谁家还会让羊进屋偷梦？” “不知道。反正我睡得不安稳，试试看。” 他咕哝着，又翻了个身，把硬币压得更深了。 隔壁邻居老王养了只鹦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种了各种各样的花，最得意的是一盆兰花。这兰花，看着挺文静，就是一年到头不怎么开花。 老伴儿就说：“老李，你这兰花，是不是缺爱？” 老李摆摆手：“哪是缺爱，是它太清高了。像个城里的孩子，不肯沾点泥土。” 邻居王大妈来串门，看见那盆兰花，啧啧两声：“老李，你这兰花，长得是真不错。就是…有点舍不得放肥料啊？” 老李笑了笑：“放了肥料，它就变味儿了。得保持它原生态的…嗯…气质

他翻了个身，手臂搭在眼睛上。 “今天开会，领导又讲那个关于鸭子的故事了。” “什么鸭子？” “就是，一只鸭子，怎么都飞不高。它问老鹰，为什么你飞得那么高？老鹰说，因为你总想着自己是鸭子。” 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呢？” “然后领导说，我们要像老鹰一样，要突破自我，敢于挑战。” “所以？” “所以，我觉得自己更像那只鸭子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昨天不是还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吗？” “嗯。”他

周六下午，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他盯着电视屏幕上一个男人试图用勺子舀起一碗意大利面的场景，看得格外认真。 我正坐在沙发上翻杂志，抬头看了一眼，问：“你觉得他能成功吗？” 他没抬头：“可能吧。他很努力。” 过了几分钟，男人放弃了勺子，开始用手抓面条。他终于转过头来，表情认真地说：“你看，他换了策略。” 我放下杂志：“嗯。” 他继续说：“他意识到，有些事情，用不合适的方法，再努力也没用。”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邻居王大妈问他：“李师傅，您这花养得真好，有什么秘诀？” 老李头指着一盆蔫不拉几的月季说：“秘诀就是，浇水的时候，想象它已经开满了花。” 王大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回家后对着自家空盆子念叨：“想象它已经装满了钱……” 隔壁张婶听见了，撇了撇嘴：“老王啊，你这想象力，还是省着点儿吧。” 老李头继续给花浇水，没理会她们的闲聊。 他看着那盆月季，心里琢磨着，明天要不要再多浇点儿水。

老李在单位干了三十年，临近退休，办公室里开始忙着整理东西。新来的小王好奇地问：“李叔，您打算退休后做什么？”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整理着抽屉里的钢笔：“养养花，看看书，大概就那样吧。” 小王又问：“您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吗？比如环游世界？” 老李放下笔，叹了口气：“环游世界？我连小区门口的超市都还没逛遍呢。” 小王觉得有点奇怪：“超市没逛遍？您不是经常在那儿买菜吗？” 老李指了指一堆优惠券：“我在那儿攒

老李在公园练太极，遇着新搬来的王工程师。王工程师穿着笔挺，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边走边对着屏幕念念有词。 “……优化路径，降低成本，提升效率……嗯，还有，气功大师的宣传文案得改改，‘返老还童’太夸张，改成‘延缓衰老’更合理。” 老李一拳推手，慢悠悠地问：“王工，你在跟谁说话呢？” 王工程师抬头，笑了笑：“跟甲方呢。他们要求我把公园里的气功大师也纳入数字化管理系统。数据分析，用户画像，精准推送……”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灰绿色的，挺精神。他心情不好就对着鹦鹉叨叨，絮絮叨叨的，什么房贷、单位事儿、隔壁老李家的孙子又考了倒数第一。鹦鹉一开始还学几句，后来就沉默了。 有一天，老王又开始抱怨：“你说这生活啊，跟咸鱼有什么区别？烂大街的咸鱼！” 鹦鹉突然开口了，声音尖细：“老板，您是咸鱼，我是小龙虾。您在缸里泡着，我还能蹦跶两下。” 老王愣住了，半天才说：“你…你这哪儿来的逻辑？” 鹦鹉歪着头，用爪子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