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盆景，君子兰，开了几朵橙红色的花。他盯着看，半天没动。 “好看吗？” 我问。 “嗯，” 他说，“跟隔壁王姐穿的裙子差不多。” “王姐穿裙子？” “她昨天在小区门口遛狗，穿了一件橙红色的，也开了几朵。”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又回到盆景上。“我琢磨着，花跟裙子，本质上都是为了吸引注意力。” “是吗？” “所以，你今天穿的也挺…吸引注意力的。” 我穿的是灰色睡衣。 “吸引我注意。” 他补充了一句，声

周五晚上，他盯着天花板，手腕上那块智能手环的光在黑暗里忽明忽灭，像一只不安分的小火虫。我翻了个身，假装没看见。 “你知道吗，”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似于哲学的疲惫，“我今天在公司开了个会，讨论如何提高效率。” 我嗯了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效率？这词儿跟我们家猫“毛毛”好像不太沾边。 “他们说要精简流程，优化体验，提升用户粘性……”他顿了顿，“结果最后讨论了两个小时，结论是：让每个人都把自己的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能说人话。他每天回家，鹦鹉就冲他喊：“老板！股票跌了！” 老王一开始还觉得新鲜，后来就烦了。这股票他也没买多少，天天念叨，倒像自己亏了一大笔似的。 有一次，老王的朋友来家里做客，鹦鹉又喊：“老板！股票跌了！”朋友问：“老王，你炒股啊？” 老王摆摆手：“没炒，就是养了只鹦鹉，它学人家说的。” 朋友笑了：“这鹦鹉真有意思。它知道股票涨吗？” 老王叹了口气：“不知道。它只会说跌。我

老李家养了一只鹦鹉，绿得发亮。这鹦鹉啊，特别喜欢学人说话，尤其擅长模仿老李的嗓门。 老李的邻居老王，是个出了名的抠门。每次老李买点好东西，老王总爱凑上来问价钱，然后摇头晃脑地说：“哎呀，太贵了！这年头啊，能省则省！” 有一天，老李买了一箱进口水果，香气从纸箱里飘出来。老王闻着味儿，眼睛直冒光，还是忍不住问：“老李，这水果多少钱一斤？” 老李笑眯眯地说：“不告诉你。” 老王更来劲了：“哎呀，老李，咱

周五晚上，林晓和男朋友陈默在超市买菜。陈默盯着一堆西兰花，认真端详了很久。 “怎么了？”林晓问。 陈默放下西兰花，叹了口气：“我觉得这西兰花…有点像我。” 林晓挑了挑眉。“哪里像？” “绿油油的，被人当成蔬菜。” 林晓没说话，默默地拿了一个西葫芦放进购物车。 陈默又盯着西葫芦看了半天。“你拿的西葫芦，是不是觉得它比我更实用？” “它至少可以做菜。” 陈默沉默了一会儿，指着货架上的榴莲：“那榴莲呢？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有一天，他老婆出门买菜，临走前叮嘱鹦鹉：“看着家，有人来问我呢，就说我出去买醋了。” 没过一会儿，王师傅来了，问：“老王在家吗？” 鹦鹉立刻叫道：“出去买醋了！” 王师傅一愣，又问：“那你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鹦鹉歪着头：“不知道，反正她没买醋回来。” 老王老婆回来的时候，看见家里王师傅正拿着一瓶白酒，对着鹦鹉说：“这算不算醋？” 鹦鹉看着那瓶酒，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叫

老李在公园里遛鸟，他的鹦鹉特别会说话，能模仿各种声音。今天，它学着邻居王大妈的嗓门喊：“小伙子，你这自行车是偷的吧？！” 小伙子气得脸都红了，正要理论，老李赶紧捂住鹦鹉的嘴：“哎哎，别瞎说！它最近迷上了电视剧，总爱模仿反派。” 小伙子愣了一下，看了看老李，又看了看那只得意洋洋的鹦鹉，没说话，默默地把自行车推走了。 王大妈正好路过，问老李：“老李啊，你家鹦鹉怎么这么像我说话？” 老李挠挠头：“它啊，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每天浇水、施肥、修剪，比上班还勤快。邻居老李见了，忍不住问：“老王，你这花养得真好，跟以前在单位里不一样了，以前你可是出了名的‘甩手掌柜’。” 老王头也没抬，继续给一盆月季松土：“那是，现在是养自己的花，不是养领导的脸。” 老李笑了笑，指着他家阳台上那几盆蔫不拉唧的绿萝：“你瞧我这几盆，浇了水，晒了太阳，也活得不精神。是不是品种不好？” 老王放下花铲，看了看老李的绿萝，又看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茶馆里，每天都点一壶最便宜的茉莉花茶。他总是先闻一闻，然后轻轻抿一口，再看看报纸。 新来的小赵好奇，问他：“李叔，您每天都喝这茶，不觉得淡吗？” 老李放下报纸，慢慢地说：“淡？现在这茶，淡得恰到好处。” 小赵有点不明白：“什么意思？” 老李指了指茶馆里的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个热闹的辩论节目，两个人都激动地挥舞着胳膊：“你听听他们说的，哪个不是把事情说得天花乱坠？茶太浓了，容易呛着

她整理照片，一张张翻过。他坐在沙发上，翻着同一本书，一页一页。 “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我们在海边。”她问。 他抬头看了眼照片，又低头继续翻书。“记得，风很大。” “你当时说，海浪像我们的未来。” 他翻过一页。“现在知道，海浪是海浪，未来是未来。书里说，一棵树的年轮，记录着它经历过的所有风雨。” 她把照片放回相册，合上。“书里还说，有些树，长歪了。” 他没抬头，继续读着。“歪了，至少还在生长。” 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