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林晓和陈默一起去菜市场。 林晓指着一堆茄子说：“你看，这茄子，一个个都紫得发亮，像极了隔壁王阿姨新买的耳环。” 陈默没吭声，默默地把一根茄子放进购物袋里。 林晓又指着一堆黄瓜：“这黄瓜，绿油油的，跟咱们上次去海边看到的那些玻璃珠子似的。” 陈默继续沉默，又往袋子里添了几根黄瓜。 走到卖鱼的摊位前，林晓盯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看了半天：“这鱼，游得挺欢快的，看来是没听过‘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

她周末整理衣柜，翻出几件很久没穿的裙子，问我：“你看，这件怎么样？是不是有点过时了？” 我看了看，说：“嗯，挺……特别的。” 她又拿出一件，颜色鲜艳，款式更夸张。“这件呢？”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件更……有活力。” 她把两件都挂在衣架上，然后指着它们问：“你是不是觉得它们都像我以前的样子？” 我点点头。 她叹了口气，说：“是啊，以前总想着尝试各种风格，现在只想穿舒服的。” 我看着她，说：“舒服就

周三晚上，林晓和男朋友陈默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里一对情侣在海边跑步，背景音乐很煽情。 陈默放下薯片：“你看，他们都跑了这么远，也没见谁先停下来。” 林晓没抬头：“可能他们都怕停下来会尴尬。” 陈默继续盯着屏幕：“尴尬？跑着的时候不尴尬吗？呼吸那么急促，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肯定都红了。” 林晓终于转过头：“你觉得脸红是坏事？” 陈默挠了挠头：“也不是坏事，就是…不舒服。”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林晓起身

她新买了个花瓶，灰蓝色，挺好看的。说是能插什么永生花，不用浇水，省事。 我问她：“那跟真的花有什么区别？” 她想了想，说：“真的花会死，这个不会。” 我点点头，没说话。 后来，她把花瓶放在阳台上，对着它发呆，有时候还轻轻地碰一下。 有一天，我看到她拿着喷壶，对着花瓶喷水。 我问：“你干嘛呢？” 她愣了一下，说：“就…就怕它觉得孤独。” 隔壁王阿姨养了只鹦鹉，每天都教它说话。她说：“这鹦鹉特别聪明，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茶馆里，每天下午都泡着。他总爱盯着来来往往的人，偶尔搭两句闲话。 这天，小王急匆匆地跑进茶馆，要了一杯最烈的茶，一口气喝了下去。老李看他脸色不对。 “怎么了，小王？赶着投胎？” 小王叹了口气：“领导开会，说要‘解放思想，大胆创新’。然后，开完会，又说‘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得擅自改动方案’。” 老李笑了笑，慢悠悠地搅动着茶水：“这算什么。我年轻的时候，领导说要‘以人为本’，结果他养的狗

老李在公园里遛鸟，遇到王大爷。 “哎，王大爷，您最近常往天文馆跑，是迷上了星星？”老李问道。 王大爷眯着眼睛，看着天上什么也没看见的空：“星星？我那是去给孙子报班。” “报什么班？” “‘未来宇航员’培训班。现在这孩子，天天问‘为什么会有星星’，问得我头都大了。老师说，从小培养兴趣，说不定以后能飞到星星上去。” 老李笑了笑，指着自己笼子里的一只黄鹂：“我这鸟儿，天天问‘为什么有米’。我寻思着，它飞

老李家养了一只鹦鹉，特别能说人话。隔壁王大妈养的猫，每天趴在窗台上看老李家的鹦鹉。 有一天，王大妈问老李：“你那鹦鹉，是不是特别聪明？” 老李笑了笑：“也还行吧，就是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王大妈指着窗外的猫说：“你看，它天天盯着看，估计是想学说话呢。” 老李看着猫，又看了看鹦鹉，鹦鹉正对着猫，学着猫叫：“喵——” 王大妈愣住了。 老李说：“我教的。” 王大妈问：“你教它学猫叫干嘛？” 老李耸了耸肩

老李在单位里干了三十年，临近退休，领导突然把他叫到办公室。 “老李啊，你这三十年兢兢业业，公司也该给你点奖励。我给你两样东西选一个，一是五万块钱，二是让你儿子帮你做个体检。” 老李愣了一下，问：“体检？我儿子是医生啊。” 领导笑了笑：“我知道。他帮你做体检，能更仔细，更…全面。” 老李沉默了半天，说：“那…我能不能把五万块钱也给儿子？” 领导的笑容僵住了，又恢复了些，说：“当然可以。这是你的奖励，

周五晚上，林晓和陈默在超市买菜。陈默盯着一排香菇，半天没动。 “怎么了？”林晓问。 “这香菇，标价三块八一斤，但是看起来，像它自己花钱买的。”陈默说。 林晓没忍住笑了。“什么意思？” “就是…它那表情，特别有底气。” 他们买了香菇。回到家，陈默开始做饭。林晓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你看看，这香菇，切开之后，还是挺诚实的。”陈默从厨房探出头。 “诚实？” “嗯，没有说自己是松茸。” 林晓放下手机。“你

厨房里，她正在洗碗，他坐在餐桌旁，翻着手机。 “你昨天说的那个朋友，还是没联系你？”她问，声音不大。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头。“啊，没有。估计他比较忙。” 她沉默片刻，把一个碟子擦得格外亮。“是吗？忙着什么呢？” “忙着…找人帮忙洗碗吧，也许。” 他笑了笑，没再看她。 她继续洗碗，水声掩盖了一切。 窗外，阳光正好。 他忽然说：“你说，如果所有的碗都自己洗，是不是就不用担心别人不来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