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很精湛。几步下来，老李就败下阵来。 年轻人收起棋子，说：“您棋风稳重，就是…有点慢。” 老李笑了笑，指了指旁边一位正在练习书法的老翁：“他练字也快不了，一笔一划，几十年了，也没写出几个字来。” 年轻人看了看老翁，又看了看老李，没说话。 隔壁桌，两个人在聊天。一个说：“我老板每天都在强调效率，什么都要快。” 另一个说：“那他自己呢？” 第一个摊手：“他每天开会，

老王盯着夜空，问隔壁李婶：“你说星星为什么闪啊？” 李婶没抬头，继续择菜：“闪？大概是它们也找不到对的人吧。” 老王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那影子在路灯下，也摇摇晃晃的。 李婶放下菜篮子，说：“你看，月亮不闪，它太圆满了。” 老王点点头，没说话。他想起昨天跟谁吵了一架，想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 李婶又开始择菜，刀声清脆，像是某种沉默的宣告。 院子里，一只猫跳上墙头，眯着眼睛，看着那些闪烁的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上，是那种米白色的，帆布的，上面绣着几朵不规则的雏菊。 他说：“好看。” 然后继续低头看手机。 她没说话，默默地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盒精致的马卡龙，六种颜色，排列得整整齐齐。 他说：“你又买这些干什么？吃不完的。” 她指了指其中一个淡紫色的：“这个像你昨天说的那个…什么，嗯，薰衣草田？” 他抬起头，看了眼马卡龙，又看了看她：“你说的是普罗旺斯？” 她点点头，拿起一个粉色的：“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绿得发亮。鹦鹉特别喜欢学人说话，但学得不全，总是断章取义。比如，老王老婆抱怨他买菜贵，说：“这萝卜也太贵了，简直是抢钱！” 鹦鹉就学：“抢钱！抢钱！” 老王儿子小林谈了个女朋友，小丽。小丽第一次来老王家，老王忙着做饭，没来得及收拾屋子，有点乱。小丽礼貌性地问：“叔叔，这…挺温馨的。” 老王没听清，以为她嫌弃，赶紧解释：“哎呀，最近忙着修水管，所以有点乱。” 鹦鹉立刻跟着学：“修水

男朋友最近迷上了养仙人掌。不是那种小巧可爱型的，是那种浑身是刺，长得像个绿色的拳头的。 我问他：“你为什么喜欢仙人掌啊？” 他盯着仙人掌看了半天，然后说：“我觉得…它很诚实。” “诚实？” “对。它不会装温柔，也不会骗你说它很舒服。它就是它自己，扎你一下你就知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 他接着说：“而且，它也不会主动来找你。你想要它，就得自己去靠近它，小心翼翼的。”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那仙人掌。 隔

周六早上，林晓拿着一个空盒子站在客厅中央，对着男朋友李明发呆。 “这是什么？”李明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拿着一个煎蛋。 “惊喜。”林晓回答，语气平静。 “惊喜？一个空盒子？” “嗯，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中了一辆车。这个盒子是车钥匙的盒子。” 李明放下煎蛋，走到林晓身边，仔细端详着盒子。“梦见？” “对啊。梦里特别真实，我还在旁边给你鼓掌呢。”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我寻思着，万一你醒了，惊喜就没

周末，男朋友盯着电视屏幕，一个财经频道的老板正在慷慨激昂地分析市场。他突然转过头，问：“你说，他们说的那些‘价值重估’，是不是就是我跟你说的那种，你觉得我买的限量版手办，现在降价了，也算一种价值重估？” 我放下手里的书，没说话，继续翻着下一页。 他似乎没得到预期的反应，又补充了一句：“反正道理都是一样的，对吧？东西少了，价值就大了，东西多了，价值就…嗯，就变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努力地用手

老李在单位里是出了名的“规矩人”。什么会议纪律、文件流程，一丝不苟。他养了一只鹦鹉，叫“流程”。 这“流程”可古怪，不学人说话，只学老李工作上的口头禅。比如老李开会时常说：“这个方案，需要再走流程。”“流程”就跟着学：“走流程！走流程！” 有一天，老李媳妇儿买了一袋瓜子，想让老李帮剥。老李放下报纸，盯着瓜子看了半天，说：“这个瓜子，需要先进行质量评估，然后提交剥壳申请，再走审批流程。” 媳妇儿没忍

老李家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学人说话。他儿子小王的女朋友，第一次去老李家，有点紧张，一直盯着鹦鹉看。 鹦鹉突然开口：“这件衣服…也太土了吧？” 女朋友脸瞬间红了。小王赶紧解释：“爸…它最近跟您学的，您天天念叨我妈的旧衣服。” 老李撇撇嘴：“我那是说你妈年轻时候的审美！这跟她没关系。” 鹦鹉又叫了一声：“审美真差！还年轻时候！” 女朋友低头玩手机，没吱声。 小王悄悄问老李：“爸，你干嘛非要对着鹦鹉说这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鸟。不是那种鹦鹉学舌的，是麻雀。他每天早起，在阳台上撒一把小米，看着一群麻雀扑腾着飞下来。 邻居王大妈好奇地问：“老李，你养这么多麻雀干嘛？吃肉？” 老李摆摆手：“吃肉？我吃啥不够吃。我琢磨着，这麻雀啊，天天飞来飞去，见识广。说不定哪天能给我带回点儿消息。” 王大妈不解：“什么消息？” 老李喝了口茶：“就…就说哪儿有便宜的白菜，或者哪个小区广场舞大妈跳得特别好，也行啊。” 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