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最近迷上了养龟。不是那种花几百上千的巴西龟，就是街边小店里十块钱一只的草龟。 他每天下班，第一件事不是换鞋，是去看龟。龟在水里慢吞吞地划着，偶尔探出头，像个思考人生问题的哲学家。 “怎么样，今天过得好不好？” 老李问。龟没反应，继续划。 老李的媳妇儿王姐，看着老李跟龟说话，叹了口气，把晚餐端上桌。“吃点东西吧，都快九点了。” 老李摆摆手。“不饿，看会儿龟。” 王姐默默地吃着饭。她发现，自从养了

她把新买的烤箱放在厨房角落，擦得锃亮。他走到那里，绕着烤箱转了一圈，问：“打算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她说，“就放着。” 他点点头，没说话。过了会儿，又问：“你是不是觉得家里缺个烤箱？”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买？” 她盯着烤箱的玻璃门，说：“我看到店里打折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走到冰箱前，打开，看了看里面。里面塞满了各种食材，很多都快过期了。 “冰箱里好像也缺些东西，”他说，声音很轻，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各种盆栽，每天浇水、施肥，细心照料。邻居老王忍不住问：“老李，你这花养得真好，有什么秘诀？”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往花盆里倒水：“秘诀？没有啊。就是每天对着它们说：‘你们要努力啊，不然我可要换掉你们了。’” 老王愣了一下：“这……这能管用？” 老李笑了笑：“管用管用。你看，它们现在都长得比我以前养的那些花旺多了。可能它们怕我真换掉它们吧。” 隔壁楼的张婶凑过来说：“

周六的下午，他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关于园艺的书。她正在厨房里洗碗，水声断断续续。 “你养的那盆仙人掌，又长了一点刺。”她头也没回地说。 他合上书，抬头看了看那盆仙人掌，的确，几根新的刺冒了出来。“它在努力适应。” “适应什么？” “适应我不太经常浇水。”他顿了顿，“也适应我总是忘记给它施肥。”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从水里抽出来，擦了擦。“你说，它是不是觉得，被照顾得太好了反而更难了？” 他笑了笑，

周五晚上，林默把一盘切好的水果端到茶几上。李远正对着电脑屏幕，眉头拧成一个不太友好的结。 “加班呢？”林默问。 李远没抬头，“一个bug，改了半天，就是不行。” 林默把西瓜放在他手边。“要不，吃个西瓜？” 李远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现在吃西瓜，会更清醒的。” “不会啊，”林默说，“西瓜很困。我小时候，每次吃完西瓜，就想睡觉。” 李远笑了笑，没动。“你小时候，可能只是玩累了。” 林默沉默了一会儿，

李先生新买的鹦鹉特别会说话。不是学人说话，是模仿各种电器启动的声音。 冰箱开门，“嗡——”；洗衣机脱水，“呜啦啦啦”；电饭煲加热，“噼里啪啦”。 李先生的妻子，王女士，最初觉得有趣。后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它怎么老是学洗衣机？”王女士问，语气平平。 李先生正在看报。“可能是它觉得洗衣机声音好听。” 第二天，王女士洗完澡，刚擦干头发，鹦鹉突然“嗡——”了一声，像是吹风机。 她看着李先生。 李先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的王师傅慢条斯理地摆着棋子。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棋盘上。 “王师傅，听说您年轻的时候，追过村里的秀娥？”老李问。 王师傅头也不抬：“追过。秀娥那姑娘，眼睛里好像有星星。” “怎么没追成？” 王师傅轻轻拨弄一颗兵：“她喜欢听人说好话。我啊，习惯了说实话。” 老李笑了笑，落下一子：“实话有时候，听着像刺。” 王师傅应了一声，没反驳。棋局陷入沉默，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隔壁张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上的月季，开得特别旺盛，红的、粉的、白的，五颜六色，跟个小花圃似的。 老伴儿王阿姨就有点不高兴，总说：“你倒是把那些花照顾好了，能不能也像照顾我一样？” 老李头头是道：“哎呀，不一样不一样。花啊，它娇气，需要精心呵护，每天浇水、施肥、修剪，不然就蔫了。你呢？你可不一样，你是钢筋水泥做的，风吹日晒都不怕。” 王阿姨撇了撇嘴：“钢筋水泥？你倒是给我浇点水啊，最近喉咙干得厉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能说人话。有一天，老王跟邻居老李聊起天，说：“我这鹦鹉啊，会骂人。” 老李不信：“真的？它骂谁？” 老王神秘一笑：“它骂我妻子。每次我晚回家，它就学着我妻子的口气，冲我喊：‘你看看你！就知道喝茶！’” 老李听了，哈哈大笑：“你妻子肯定气坏了。” 老王摇摇头：“不，她特别高兴。她说，总算有人能替她说了。” --- 小张去一家餐厅吃饭，服务员上来问：“先生，您要点什么？” 小张看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王师傅，一个出了名的吹牛专家。 “我跟你说老李，”王师傅摆了个棋子，“我年轻的时候，在非洲打猎，一枪崩了一头狮子，那狮子倒地的时候，把地都震塌了。” 老李挪动一个马，没抬头：“嗯。” 王师傅继续说：“后来啊，我在亚马逊河钓鱼，钓上来一条鱼，比我的腿还粗，差点把我拖下水。” 老李又走一步兵：“是吗？” 王师傅得意地一笑：“那可不是一般的鱼！你信不信，那条鱼还会唱歌！” 老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