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笑不出来的表情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点了两个包子，一个素的，一个肉的。吃了一口素包子，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又吃了一口肉包子。

“李师傅，今天气不错啊。”卖包子的王大妈说。

老李放下包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还行吧。”

王大妈又问：“您这素包子和肉包子，怎么轮流吃啊？”

老李没抬头，“习惯了。”

隔壁的张工凑过来说：“老李，你这吃法挺特别的。我记得你以前都是先吃肉的。”

老李慢吞吞地说：“以前是，现在不行了。”

张工又问：“怎么不行了？”

老李指了指素包子，“这素包子，吃一口，就觉得心里踏实一点。再吃一口肉的，就…就好像没啥区别了。”

王大妈没说话，继续揉面。

张工皱了皱眉头，拿起自己的油条，“你说得…挺有道理的。”

老李又吃了一口素包子，然后盯着肉包子看了半天，没动。

“李师傅，您要是不喜欢吃肉了，下次直接点两个素的也行啊。”王大妈说。

老李摇了摇头，“不行，得吃一个肉的。不然…就好像亏了点什么。”

张工放下油条，若有所思地看着老李。

老李把剩下的素包子吃完，又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吃着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