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又不能笑怎么形容成语

老李在公园里练字。他笔锋遒劲，一笔一划都讲究。旁边王大妈慢悠悠地遛着狗，时不时瞥一眼。

“李先生书法真好。”王大妈说。

老李头也不抬：“凑合吧，想笑又不能笑。”

王大妈愣了一下：“啊？”

“我儿子说，我这字写得像蚯蚓乱爬，看着就来气。我心里想笑，可我儿子就在旁边看着呢。” 老李继续写，墨迹晕染开来。

王大妈点点头，把狗绳松了松。她的狗，一只柯基，正对着老李的字，努力地想用鼻子拱一拱。

“这狗，也想笑又不能笑。”王大妈低声自语。

老李放下笔，看了看柯基，又看了看王大妈：“它可能觉得我的字像骨头。”

王大妈笑了笑，没说话。柯基又拱了一下，这次直接把墨水瓶碰倒了。

老李看着地上黑乎乎一片，皱了皱眉头。他想大声呵斥，但想到王大妈和她那条狗也在场，又强忍住了。

“这下好了，”王大妈说，“它肯定更想笑，可它现在忙着舔墨水呢。”

老李叹了口气，拿起纸巾，开始清理。柯基舔完墨水，吐着舌头，黑嘴巴，黑鼻子，黑爪子。

“真像个小丑。”老李嘀咕着。

王大妈笑了，声音不大。

老李清理完墨水，重新蘸了墨，又开始写字。这次，他写了一个“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