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词语是什么

老李在单位开了个会，讨论新项目。大家七嘴八舌，一会儿说预算，一会儿说人手。老李听着，脸上始终挂着那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表情。

小王提议：“我觉得咱们可以考虑引入一种全新的管理模式，强调员工赋能，打破传统层级结构。”

老李点点头，说：“赋能是好，但赋能之前，得先看看有没有人能被赋。”

小赵插话：“我觉得关键在于创新，咱们要敢于尝试，勇于突破。”

老李沉默了一下，问：“突破什么？突破预算吗？”

会议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张工小心翼翼地举手：“李总，关于技术方面，我觉得咱们可以考虑…”

老李打断他：“技术？技术是万能的，但万能的前提是有人能把技术用对地方。”

会后，老李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桌上的茶叶。茶水已经凉了，他却没有喝的兴致。

秘书小张进来，递给他一份文件：“李总，这是预算调整方案。”

老李接过文件，翻了几页，抬起头，看着小张，脸上依旧是那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表情。

“小张，”他说，“你觉得这份方案…怎么样？”

小张看了看文件，然后看了看老李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回答：“李总，我觉得…很全面。”

老李放下文件，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他想起昨天晚上，儿子跟他抱怨学校的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多。

他当时对儿子说：“作业多是好事，说明老师对你有期望。”

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和刚才会议上，那些人说的话，好像没什么区别。

他叹了口气，拿起茶杯，端起来，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