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了吧

老李在单位门口买了份煎饼果子，走到一半，遇到王经理。

王经理正对着手机，眉头紧锁。“老李啊，最近工作怎么样？”

“还行。”老李一边用手撑着煎饼，防止馅料掉落，一边回答。“就是感觉这煎饼，饼皮有点薄了。”

王经理没抬头。“是吗？饼皮薄其实挺好的，能吃出食材的味道。关键是馅料，得足量。你看看咱们部门，饼皮是规章制度，馅料是各种任务，得保证量足。”

老李咬了一口煎饼，果子有点碎。“我这饼，果子碎了，也影响口感。”

王经理终于抬起头，看了老李一眼。“口感？口感是员工感受。感受好，效率就高。但感受这东西，得自己调整，咱们提供的是饼和馅料。”

老李没说话，继续吃。他发现，这煎饼的酱汁，好像也没涂匀。

王经理又低头看手机。“对了，最近有个新项目，需要加班。饼皮是项目周期，馅料是工作量，酱汁……酱汁就是各种会议。”

老李咽下最后一口煎饼，把纸袋揉成一团。他想起昨天晚上，儿子问他：“爸爸，你每天都忙忙碌碌的，开不开心？”

他当时回答说：“开心啊，爸爸为了给你买更好的玩具。”

王经理突然说：“老李，你这饼吃得挺慢啊。快点，别耽误时间。”

老李看着王经理，又看了看手中的纸袋，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