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是不是有病了的表现

老李在广场上跳广场舞，已经十年了。起初是为了锻炼身体，后来是为了结识朋友，再后来，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

他跳得并不好，总是慢半拍，动作也僵硬。周围的人都跳得风生水起，他却像一只笨拙的企鹅。

有一天，老李的儿子来接他。儿子看着跳舞的父亲，表情复杂。

“爸，您…您真的喜欢跳吗？”儿子问。

老李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喜欢？”他犹豫了一下。“大概…是习惯了吧。不跳，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广场舞的音乐还在继续，其他人依然在跳。老李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那些人，慢慢地重新加入了进去。他的动作依然笨拙，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隔壁王奶奶凑过来说：“老李啊，你这舞跳的，跟机器人似的。”

老李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摆动着胳膊。

儿子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发现，父亲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那不是快乐，也不是痛苦，而是一种…麻木的专注。

晚上，儿子给老李买了些水果。老李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却似乎什么也没看进去。

“爸，您今天跳得挺卖力的。”儿子说。

老李转过头，看着儿子。“卖力？可能吧。”

他拿起一个苹果，慢慢地啃了一口。苹果很甜，却好像没什么味道。

第二天，老李又去广场上跳舞了。他依然是那个笨拙的企鹅，在人群中摇摇晃晃。广场舞的音乐，循环往复，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