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单位里出了个名，不是因为业务有多突出，而是因为他总是在开会的时候笑。别人汇报数据，他笑；领导批评问题，他笑；甚至有人咳嗽一声，他也跟着笑。 起初大家觉得老李是个乐天派，后来就觉得怪异。小王忍不住问他：“李叔，您这…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笑得这么没谱？” 老李依旧笑着，指了指会议室角落里那个几乎没人注意到的盆景：“你看这盆景，挺好，对吧？” 小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棵歪脖子松，树干扭曲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带着金丝边眼镜。下了一盘，老李输了三局。 年轻人收起棋盘，问：“老先生，您是这儿常来？” 老李点点头：“常来。退休了，没事儿就来坐坐。” 年轻人笑了笑：“我最近也在学棋，想提高一下水平。看您棋艺高超，想请教几招。” 老李摆摆手：“我这水平也就那样，跟年轻人比，老胳膊老腿的，反应慢了。” 年轻人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老李：“这是我的公司，做软件开发的。如果您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不俗。老李输了几局，年轻人也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收起棋子。 “小伙子，棋下得好。”老李叹了口气。 年轻人笑了笑：“过奖了，李叔。您也别灰心，我这棋艺，是家里那位教的。” 老李问：“你家里那位…是位棋手？” 年轻人摇摇头：“不是。她…是算命的。” 老李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棋盘上被吃的残子：“算命的？” “是啊。她说，我这辈子，不适合自己动脑子。”年轻人耸了耸肩。

老李在公园里遛鸟，鸟笼子里的八哥突然安静下来。他凑近看了看，八哥低着头，一动不动。 “怎么了？不高兴了？”老李问。 隔壁王大爷正在下象棋，头也没抬：“它学坏了。昨天听我跟人吵架，学会了‘无可奈何花落去’，现在一遇到点风吹草动就唱这个，活像个老不高兴。” 老李叹了口气：“它学的是诗词，你吵架的时候念的什么？” 王大爷放下棋子，搓了搓手：“也没什么，就是‘你作死是吧？’，‘我跟你急了！’，‘你可真能气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挤满了各种盆栽，仙人掌、绿萝、还有几株开得不算热闹的月季。 邻居王大妈来串门，指着一盆蔫不拉几的兰花问：“这花，养了多久了？” 老李搓了搓手：“快一年了。” 王大妈点点头：“我看你浇水挺勤的，怎么还是这副样儿？” 老李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仙人掌：“它喜欢晒太阳，我就把它搬到外面去。这兰花，我总觉得它怕晒，就一直在屋里。” 王大妈又看了看那盆仙人掌，叶片倒是长得挺饱满，只

老李在公园练太极，一练就是几十年。他动作慢吞吞的，像粘了蜂蜜，旁人看不懂，总问他：“李师傅，您这练的…是太极吗？” 老李总是笑笑，不回答。只说：“我这叫‘活’。” 隔壁王大爷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各种盆栽。他每天浇水、施肥、修剪，比伺候孩子还细致。邻居们问他：“王大爷，您这花养得真好，都快赶上花店了。” 王大爷擦擦手上的泥土，说：“我这叫‘等’。” 小赵在一家公司做程序员，每天对着电脑，敲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每天傍晚，准时出现在广场上，跳得尤其卖力。 他跳的不是什么热门舞蹈，而是一套他自己编的，动作幅度很大，像是挥舞着想象中的大旗。周围的人，一开始还觉得有趣，后来就习惯了。 老李的儿子老赵，在外地工作，难得回来一趟。饭后，老李拉着儿子去广场“欣赏”。 “爸，您这…挺有气势的。”老赵看着老李在人群中挥舞，有些词不达意。 老李停下，喘了口气，说：“我这叫‘笑死，根本笑不死’。” 老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照例输了。对方是个年轻姑娘，棋艺精湛，但下得很快，每一步都像是赶时间。 老李叹了口气，收拾棋子。“姑娘，你下得真快。” 姑娘头也不抬，继续摆弄手机。“谢谢。时间宝贵嘛。” 老李看着她手指在屏幕上飞舞，又看了看空荡荡的棋盘。“是啊，时间宝贵。” 旁边王大妈凑过来，问：“老李，又输啦？” 老李摇摇头。“她急着去赶下一局。” 王大妈笑了笑。“现在这年头，连消遣都得快。” 老李没说话，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点了两个包子，一个素的，一个肉的。 “李师傅，今天气温降了，多穿点。” 老王一边煎鸡蛋，一边随口说。 老李接过包子，没抬头：“知道了。” 他咬了一口素包子，又看了看肉包子，然后用塑料袋把肉包子盖住了。 老王没动，继续煎鸡蛋。 “怎么了？不吃肉包子？” 老李慢吞吞地说：“吃不起。” 老王放下铲子，看了看老李，又看了看那个被塑料袋盖住的肉包子。 “那你点它干什么？” 老李抬头，眼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姑娘，棋艺精湛。他输了几局，开始观察对方的棋风。姑娘落子时，总是先看看周围，仿佛在确认什么，然后才下。 “姑娘，你下棋前总看周围，是怕被人偷看棋谱吗？”老李忍不住问。 姑娘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在看有没有鸽子。它们对我的棋局很感兴趣，总想过来啄我的棋子。特别喜欢吃香车。” 老李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姑娘，又看了看棋盘上只剩下一辆香车的局面。“原来如此。” 隔壁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