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最近迷上了收集各种说明书。什么烤箱、电风扇、遥控器，甚至一个塑料勺子，他都要把说明书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书架上。 邻居李婶过来看他，指着那摞书问：“老王啊，你这是…准备开个说明书博物馆？”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整理着一个新买的指甲刀的说明书：“博物馆？没这么大的格局。我就是觉得，东西坏了的时候，说明书能提醒我，我到底有没有按照正确的方式使用。” 李婶笑了笑：“那你买个坏的，直接看说明书，岂不省事？”

老李在单位门口摆摊卖袜子，标语写着：“袜子虽小，气场够大。” 隔壁卖凉皮的王师傅撇撇嘴，没吭声。 一个穿着锃亮皮鞋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指着一双花袜子问：“这袜子，多少钱？” 老李头也不抬：“看你气质，三十。” 年轻人愣了一下：“就一双袜子？” 老李慢悠悠地说：“气质懂不懂？这袜子能撑起你的自信。” 年轻人掏出三十块钱，买走了袜子。走两步，又回头问：“老板，戴口罩有气质吗？” 老李指了指王师傅：“去问

老王在小区广场上练书法，笔风雄浑，写的是“气吞山河”。 旁边张大爷慢悠悠遛鸟，瞅了一眼，说：“这字写得…挺有气势的。”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挥毫：“那是，我这笔力，就是想把山河都吞了。” 张大爷点点头，挪了一下位置，让自家鸟笼稍微靠近一点。 “你这鸟，是哪个品种的？”老王停下笔，好奇地问。 “八哥。”张大爷回答，“学舌的。” 老王笑了笑，又蘸墨继续写：“学舌的也好，学我这‘气吞山河’，总比学那些叫春

老王在小区门口摆摊卖袜子，不是普通袜子，是那种故意做成左右脚不一样大的袜子。 有人问：“老王，你这袜子怎么回事啊？”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整理袜子：“这叫‘特别定制’，针对那些觉得生活太平淡的人。” 那人又问：“穿上有什么用？” 老王慢悠悠地说：“用？没什么用。让你走路的时候，心里有点数。” 隔壁张大妈凑过来，指着一双明显一大一小的花袜子：“老王，你这袜子，是不是卖给那些总觉得自己不一样的人？” 老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小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小孩走一步棋，老李皱了皱眉，没说话，挪动自己的马。 小孩盯着棋盘看了半天，忽然问：“爷爷，你是不是觉得我走得不好？” 老李笑了笑，说：“你走得……很有想法。” 小孩又走了一步，这次是把自己的象直接放在了炮的位置上。老李的笑容僵住了。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洒了一些出来。 “这步棋，”小孩抬头看着老李，“是不是太有想法了？” 老李放下茶杯，盯着棋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路边常见的月季、茉莉。他每天早起，对着花浇水、施肥，比伺候亲儿子还认真。 邻居王大妈好奇地问：“老李啊，你这花养得挺用心，可有什么秘诀？”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往花盆里浇水：“秘诀？没什么秘诀。就是每天跟它们说‘你好好儿活着，我跟你讲，现在这房价涨得，你死了我得重新买一盆’。” 王大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这…这倒是别出心裁。” 隔壁的张师傅听见了，也凑过

老李在单位被调去负责“氛围营造”。具体做什么，也没人说。就是办公室里突然多了几盆塑料绿萝，还有一幅印着“团结向上”的画，歪挂在墙上。 他问王秘书：“这…是啥意思？” 王秘书没抬头，继续整理文件：“领导说，最近大家状态不太好，需要…烘托一下。” 老李盯着那盆塑料绿萝，塑料叶子上沾了一层灰。“烘托什么？” 王秘书终于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公式化的语气：“烘托…希望。” 隔壁张工家孩子幼儿园接送，他每天准时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看别人跳。每天下午，他都坐在公园长椅上，戴着耳机，假装听音乐。 耳机里其实是新闻联播。他觉得广场舞的背景音乐太吵了，影响他听消息。 隔壁王大妈跳得特别投入，动作幅度很大，还时不时回头冲老李微笑。老李总是低头，假装没看见。 有一天，王大妈跳到老李面前，气喘吁吁地说：“李叔，您也来跳一个吧，活动活动筋骨！” 老李慢悠悠地摘下耳机，看了看王大妈，又看了看周围跳舞的

老李家养了一只鹦鹉，灰绿色的，特别沉默。邻居老王养的鹦鹉却每天叽叽喳喳，学人说话，活像个小喇叭。 有一天，老李去老王家串门，看着老王家的鹦鹉对着镜子喊：“漂亮！漂亮！” 老李问：“你这鹦鹉挺会说话啊。” 老王叹了口气：“会倒是会，可它学的是我老婆早上对着镜子说的。” 老李回到家，盯着自己的鹦鹉半天，然后走到镜子前，凑近点，慢慢地说：“没劲，没劲。” 鹦鹉依旧沉默，只是眨了眨眼睛。 老李又试了试：“

老李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后悔药”。不是真的药，是小玻璃瓶装的黑芝麻糊。 隔壁王大妈凑过来：“这…这能吃吗？” 老李头也不抬：“能吃，能吃。吃了保证让你后悔。” 王大妈犹豫半天，还是买了瓶，两块钱。 三天后，王大妈又来了，这次是带着她老伴。 老伴指着老李的摊：“这东西，你卖的啥啊？” 老李依旧低头捣鼓芝麻糊：“后悔药。” 老伴哼了一声：“后悔药？我吃了三天，没见啥后悔啊！就是有点儿粘牙！” 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