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小区广场上跳广场舞，已经跳了十年。最初是为了锻炼身体，后来是为了社交，再后来，是为了看人脸色。 王大妈是广场舞里的“技术指导”，谁跳错了她第一个指出来。今天她指着张婶的动作说：“张婶，你这胳膊弯了，像扇子一样，一点也不舒展！” 张婶红着脸，努力把胳膊伸直，结果不小心碰到了旁边老赵的肩膀。老赵头也没抬，继续跟着音乐摇摆，嘴里嘟囔着：“碰一下怎么了，没见过人吗？” 老李看着这场景，默默地把音量调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邻居张大爷也养，两家花园隔着一堵墙。老王养的都是名贵品种，什么月季、洋兰，细致得像伺候孩子。张大爷则随便撒几把种子，什么都种，稗草、野花，乱七八糟的。 有一天，老王精心修剪完一株新品种的玫瑰，得意洋洋地看着。张大爷正蹲在墙边，拿着一根棍子捅捅捅。 “张大爷，您这是干啥呢？”老王问。 张大爷头也不抬：“给我的花施肥。” “您这…施的是啥？” “隔壁的，您那玫瑰花掉下来的花瓣。”

老王在小区广场跳广场舞，已经十年了。最初是跟着广播，后来买了音响，再后来，音响也跟不上了他的节奏。 他开始自己喊“一二三四！”，声音洪亮，带着点儿回音。隔壁张大妈抱怨说，他喊得比音响还吵。 老王听见，愣了愣，继续喊：“一二三四！……稍微快点！” 广场舞队里有人提议换个领舞，说老王太随意了，动作不标准。老王听了，只是把音响调大了一点。 “一二三四！……再快点！谁说我动作不标准？我这是自由发挥！” 小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名贵的花，就是路边野花，剪下来插在各种回收的塑料瓶里，摆满阳台。 邻居老王偶尔会过来看，问：“老李，你这…挺有意思的。” 老李头抬起，擦擦手上的泥土：“意思啊？意思就得自己找。退休了，不找点意思，日子长着呢。” 老王指着一瓶用矿泉水瓶子插的蒲公英：“这玩意儿…也算意思？” 老李笑了笑：“这蒲公英啊，小时候抓着吹，满地都是希望。现在嘛，吹不起来了，就让它安安静静地待着。”

老王在单位门口修自行车，一修就是半天。有人问：“王师傅，这车有什么毛病啊？” 老王头也不抬：“没什么毛病，就是不舒服。” 问：“不舒服？” 老王放下扳手，擦擦手上的油：“是啊，这车啊，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旁边李大爷凑过来：“缺个挡泥板吧，下雨天溅一身泥。” 老王摇摇头：“不是，挡泥板是有了。缺的是…感觉。” 李大爷撇撇嘴：“感觉？自行车哪来的感觉？” 老王盯着车轮转了几圈：“就说吧

老李头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儿，卖的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就是修鞋的。但他的规矩挺奇怪，只修一码鞋，别的都不管。 有人问：“老李，为啥只修一码鞋？” 老李头也不抬头，继续磨着鞋底：“修鞋的规矩，就得有个规矩。修一码，修准了。” 隔壁王大妈凑过来，指着她脚上那双42码的鞋：“老李，我的鞋……” 老李头瞥了一眼，连头都没抬：“不修。” 王大妈有点着急：“可我这鞋……” 老李头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慢慢地说：“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精湛。几步下来，老李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年轻人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老李输了三局，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伙子，你是不是…职业的？”老李忍不住问。 年轻人放下棋子，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比较喜欢研究。” 老李看着棋盘上被一步步蚕食的阵地，又看看年轻人平静的神情，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研究？”老李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 “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家老王说：“这步棋，妙啊，妙啊！你真是深不可测。” 老王头也没抬，继续摆弄着棋子：“深不可测？我就是看你下一步肯定走这个，所以才故意把这个炮放在这儿的。” 老李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棋盘，半天才说：“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吃掉我的马？” 老王慢悠悠地回答：“吃掉你的马，你肯定以为我怕你车，然后就往里缩，我下一步就没机会把你困住。” 一个路过的小孩停下来，问他妈妈：“妈妈，他们俩在下棋，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小伙，棋艺精湛。几步下来，老李就有些吃力。 小伙子每走一步都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在计算着什么深奥的命题。老李看着，忍不住问：“小伙子，你学过围棋吧？” 小伙子头也不抬：“没，只下象棋。” 老李笑了笑，挪动一颗炮：“你这下棋啊，跟做报告似的。” 小伙子终于抬起头，略带疑惑：“报告？” 老李指着棋盘：“嗯，每一步都解释得清清楚楚，逻辑严谨，就是… 没什么实际行动。”

老李在公园练太极，一练就是二十年。别人问他练得怎么样，他总是说：“还行，身体是好了，脾气是大了。” 隔壁王师傅卖早点，也做了二十年。他摊位前贴着张字：“包子不贵，但要排队。” 今天老李去王师傅这儿买包子，排了半天队。轮到他时，王师傅没抬头，只说：“几位？” 老李说：“一位，一个肉包。” 王师傅递过包子，没找钱。 老李等了半天，王师傅还在忙着给别人找钱。 老李清了清嗓子：“师傅，我的钱呢？” 王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