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的时候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小伙，棋艺精湛。几步下来，老李就有些吃力。

小伙子每走一步都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在计算着什么深奥的命题。老李看着，忍不住问：“小伙子，你学过围棋吧？”

小伙子头也不抬：“没，只下象棋。”

老李笑了笑，挪动一颗炮：“你这下棋啊，跟做报告似的。”

小伙子终于抬起头，略带疑惑：“报告？”

老李指着棋盘：“嗯，每一步都解释得清清楚楚，逻辑严谨，就是… 没什么实际行动。”

小伙子默默地看了几秒钟，又落下一子。这次，他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盯着棋盘，眼神空洞。

旁边一位老头凑过来，低声对老李说：“这孩子是新招进公司的，刚学了点管理课。”

老李点点头，又拿起一颗马，慢慢地在棋盘上移动。棋局陷入沉默，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小伙子突然说：“我感觉… 这步棋，应该可以提升整体战略布局。”

老李没说话，继续思考着下一步。

过了好一会儿，小伙子又说：“或者… 我们可以考虑从全局出发，重新审视棋盘上的每一个元素。”

老李放下手中的棋子，揉了揉太阳穴。

小伙子似乎没注意到老李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分析着：“关键在于，如何将有限的资源，最大化地转化为战略优势。”

老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