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自己种的蔬菜。他种的菜确实好，颜色鲜亮，味道也甜。可他卖菜的方式特别奇怪，每卖出一斤，就往旁边空地上埋一棵树苗。 起初，邻居们觉得新鲜，凑过来看看。有人问：“老李，你这卖菜的方式，亏了吧？一斤菜的钱，还不够一棵树苗的成本。” 老李笑笑，没说话，继续埋树苗。 后来，大家习惯了。有个年轻媳妇买了两斤西红柿，指着已经长出几分高的树苗问：“老李，你这树苗，能吃吗？” 老李抬头看了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隔壁王大妈也养，两人经常比谁的花好。王大妈的月季总是开得格外鲜艳，老李的栀子花却总是叶子茂盛，花却寥寥无几。 一天，王大妈问老李：“老李啊，你栀子花浇什么肥？叶子绿得真好看。” 老李笑了笑，说：“我浇的是有机肥。你呢？” “我用的都是复合肥，效果快。”王大妈得意地说，“你看我这月季。” 老李点点头，没说话，继续给自己的栀子花松土。 后来，小区组织了个花卉展览。王大妈的月季得了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上挤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盆，红的、黄的、紫的，五颜六色，热闹极了。邻居老王见了，啧啧称奇：“李师傅，您这手艺真好，把阳台弄成了花的世界。” 老李摆摆手：“什么手艺，就是瞎折腾。年轻时候忙着工作，没时间。现在闲了，总得找点事儿干。” 老王又指着一盆蔫头耷脑的兰花：“这盆看起来不太好啊，叶子都卷起来了。” 老李叹了口气：“这兰花啊，跟人差不多。你越是费心照顾，想让它长得好，它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不错。几步下来，老李就有些吃力。 年轻人落下一子，淡淡地说：“这步棋，您要认真想想。” 老李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不对。他叹了口气，问：“怎么说？” 年轻人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这颗棋子，和您的人生轨迹，有点像。” 老李愣了一下，又笑了：“年轻人，你倒是说个明白话。” 年轻人指着棋盘：“您看，这颗棋子，一开始想往这边走，结果被挡住了，又想往那边走

老李在单位里出了名的爱收集各种数据。食堂阿姨今天卖了多少馒头，保安大爷下午几点开始打盹，甚至隔壁部门小王中午吃了什么口味的外卖，他都默默记录在小本子上。 “老李，你这都干嘛呢？” 小赵好奇地问。 老李头也不抬：“研究。” “研究啥？” “研究规律。” 小赵笑了笑，没再问。 过了几天，小赵看到老李又在跟食堂阿姨讨论馒头销量。阿姨一脸茫然。 “老李啊，我就是卖馒头，哪有什么规律可研究的。” 老李认真地

老李在单位门口碰见王主任，王主任正对着一棵刚栽不久的银杏树，皱着眉头。 “王主任，这树看着挺好啊，秋天叶子黄了肯定漂亮。”老李说。 王主任叹了口气，指着树根下的围栏：“你说漂亮，这围栏花了好多钱，钢筋水泥的，结果小孙说这树根长得不规矩，围栏挡着它呼吸了。” 老李愣了一下：“那…拆了？” 王主任摇摇头：“拆了又说我们浪费公共资源，树都栽好了不保护。小孙说，得再加个铁丝网，让它知道，这里是‘保护区’，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家老王说：“你这马走得，就像我老婆管账，永远盯着缺口。” 老王愣了一下，摆了个炮：“咱俩谁也没好到哪儿去。你这炮，搁我这儿，就是个摆设，一年也用不上几次。” 旁边张婶儿插嘴：“你们俩就别互相较劲儿了。老李，你媳妇儿管账再紧，也比不上我儿子管我手机流量。” 老李笑了：“这倒是。我媳妇儿管钱，起码知道钱花在哪儿了。你儿子管流量，你连在哪儿刷的抖音都不知道。” 老王挪动一个兵：“说

老李在公园练太极，一旁新搬来的王工程师总爱凑过来“指导”。 “老李，您这腰要塌了，重心不稳，力道全在腿上，太僵硬了。”王工程师指指点点。 老李慢悠悠地转了个圈，问：“王工，您是搞工程的？” “是啊，桥梁设计的。” 王工程师挺直了腰。 “那您看，这桥，是不是得先有地基？” 老李继续慢动作地做着起势。 王工程师愣了一下，沉默半晌，又开始盯着老李的步法。“您这步子太小了，覆盖面不够广，效率低。” 老李停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下得很快。老李输了几局，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棋子重新摆好。 年轻人胜了，有点得意，说：“李叔，您棋艺见长，我这水平还差远呢。” 老李摆弄着一个白色的兵，说：“年轻人的棋，就是追求快。” 年轻人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又一局开始，老李还是慢吞吞地走着，每一步都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隔壁王奶奶在晒太阳，看了几眼，对老李说：“老李，你这棋啊，跟你的做事一个样，慢是慢，但总想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局的对手是个年轻人。年轻人走一步棋，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老李，没说话。 老李也抬头看了看天，说：“今天云像没煮熟的鸡蛋羹。” 年轻人点点头，又走一步棋。沉默了很久。 “你这棋风啊，像隔壁王大妈养的猫，总想躲起来。”老李忽然说。 年轻人笑了笑，没应。他把一个炮挪动了一点点，仿佛只是调整了位置。 “这炮，就像我攒了半年的工资，不知道该怎么花。”老李叹了口气。 “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