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单位门口摆了个小摊，卖手绘的算盘。不是那种珠子往上拨的，而是用毛笔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画出算盘的框架和珠子，然后用墨汁晕染出立体感。 “这…这能用吗？”一个路过的年轻姑娘好奇地问。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画着：“能用，算心好就行。” 姑娘盯着那张纸上的算盘，又看了看老李手里的毛笔：“可是…它不是真算盘啊。” 老李放下笔，抬头笑了笑：“真算盘算啥？算来算去都是数字。这个算盘算的是心静。” 姑娘似懂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上，颜色是那种特别鲜亮的橘色。 他抬头看了两眼，继续盯着手机屏幕。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 “嗯，挺…醒目的。”他说，手指还在滑动。 沉默了一会儿，她自己打开包，拿出一面镜子，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我今天穿这件衣服，配这个包，是不是看起来…很有活力？” 他放下手机，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窗外，那里停着一辆同样鲜亮的橘色出租车。 “像个交通锥。”他说。 她没说话，把镜子合上，

她把新买的围巾系在脖子上，颜色是那种特别鲜亮的橘红色。 他抬头看了两眼，没说话，继续刷手机。 “怎么样？”她问。 “挺…醒目的。” 她笑了笑，没再问别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点了两个菜，一个清炒时蔬，一个麻辣小龙虾。 她挑了点龙虾的尾巴，吃得津津有味。 “你喜欢吃辣的？”他问。 “还好。”她回答。 他看着她把辣椒面抖进自己的盘子里。“是吗？” 她抬头，平静地看着他。“偶尔。” 周末，他们去了家具店

老李家养了条金鱼，特别喜欢盯着鱼缸看。他媳妇儿就觉得古怪，问：“你这每天看金鱼干嘛？它又不会跟你说话。” 老李头没吭声，继续盯着。媳妇儿又问：“难道你觉得它像你单位那个王经理？” 老李头还是没理。过了会儿，媳妇儿自己嘀咕：“就是像，整天游来游去，也不知道忙啥，还总给人一种很悠闲的样子。” 老李头转过头，慢吞吞地说：“我琢磨着，它要是能学会憋气，我就给它升职。” 媳妇儿：“升…升什么？” 老李头又转

老李在单位带了条新领的狗，说是品种好，能看家。午休的时候，大家凑过去看，那狗真漂亮，毛色油光锃亮，就是眼神有点空洞。 王哥问：“这狗厉害吧？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我拿个塑料袋晃了晃，它就冲进花坛里了。” 老李笑了笑：“那是它太敬业了，误以为是敌人。” 隔壁张姐听了，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桌上的苹果削了一半。 晚上，老李回家，发现狗把客厅的沙发挠得稀巴烂。他老婆没生气，只是指着沙发说：“你看，它是不是觉得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输了一盘又一盘。对面是个小孩，才七八岁的样子，却总是稳操胜券。 “这孩子，肯定有人教。”老李嘀咕着，又下一盘。结果还是输了。 “爷爷，你走错一步了。”小孩指着棋盘，语气平静。 老李盯着棋盘，半天才明白，确实走错了。他叹了口气：“你爸是做什么的？” 小孩摇摇头：“我爸是卖象棋的。” 老李愣住了，又看了一眼那副崭新的象棋，上面还带着木头的清香。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棋子收起来，站起身

老李在公园里遛鸟，遇见王大爷。王大爷手里也拎着个鸟笼，但笼子里空空如也。 “王大爷，您这鸟呢？”老李问。 王大爷叹了口气，指了指不远处的树。“飞了。昨天刚学会唱歌，就自己跑了。” 老李有些同情。“学唱歌？学哪种？” 王大爷摇摇头。“不是什么名曲。就学了…‘谁也别想限制我’。” 老李点点头，看了看自己鸟笼里安静的小黄鸟。“嗯，挺好。” 隔壁张婶凑过来，手里端着个保温杯。“王大爷，听说您那鸟走了？”

老王在小区广场跳广场舞，领舞的张大妈今天穿了件亮片上衣。老王跳到一半，忽然觉得腿有点抽筋，没站稳，撞到了张大妈。 “哎呦！”张大妈捂着胳膊，语气平静，“你这舞，是不是练得太卖力了？” 老王挠挠头，“不是，大妈，您这亮片…晃得我眼花，没看清路。” 张大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叫‘星光闪耀’，新款。你没见过吧？” 老王说：“见过，电视里救灾的时候见过。” 旁边王奶奶慢悠悠地整理着耳机线，“老王，你别怪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每天浇水、施肥、修剪，比上班还勤快。 邻居老李见了，好奇地问：“老王，你这花养得真好，有什么秘诀？”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给一盆仙人掌松土：“秘诀？也没啥，就是每天跟它说话，告诉它外面有多乱。” 老李更疑惑了：“跟花说话？这能起什么作用？” 老王放下工具，擦了擦手：“花啊，它总得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才能安心长大嘛。” 隔壁小张听见了，嘀咕了一句：“原来植物也需要安全感啊。” 老王

小明问爸爸：“爸爸，什么是‘顾全大局’？” 爸爸想了想，指着桌上一个苹果说：“你看，这苹果，你想要，弟弟也想要。如果弟弟不吃，你吃一个，这就是‘顾全大局’。” 小明盯着苹果，又看了看弟弟，小声说：“那如果我吃两个呢？” 爸爸愣了一下，说：“那…那就不叫‘顾全大局’了。” 小明继续盯着苹果：“那叫‘顾全我自己’？” 爸爸沉默了。 隔壁王奶奶家养了一只猫，特别爱干净。每天都要洗好几次澡，弄得毛都快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