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在小区门口的棋盘边坐了很久，对面空无一人。 王婶从超市提着菜走过，瞥了一眼：“又在等老李啊？” 老张点了根烟，没抬头：“他说了，等他找到一个能赢他的对手。” 王婶笑了笑：“他这毛病，几十年了。上次跟隔壁小孙子下，输了还说小孙子作弊。” 老张吸了一口烟，看着棋盘上黑白棋子：“小孙子后来问他，‘您作弊算不算？’” 王婶把菜放在地上：“老李说，‘我作弊，那也得等我赢了再说。’” 沉默了一会儿，王婶问

小明问姥姥：“姥姥，‘谦虚使人进步’，那是不是说，我考试考了倒数第一，这就是进步？” 姥姥放下手里的毛线：“你爸小时候，数学考了零分，我当时也这么说了。” 小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学校组织春运表演，班主任让大家准备节目。小红说她要表演跳舞，小刚说他要唱歌，小明默默地举起了手。 班主任问：“小明，你有什么节目？” 小明说：“我表演…不交作业。” 班主任愣了一下，然后说：“这…这算什么节

老王在公园里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隔壁老李养了一条金鱼，每天对着鱼缸自言自语。 有一天，老王带着鹦鹉去公园遛弯，经过老李家，鹦鹉突然叫道：“喂！老李，你跟条鱼说话，它能听懂吗？”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对着鱼缸说：“听不懂也没关系，起码我有人说话。” 老王愣了一下，没说什么，默默地把鹦鹉往回拽。 隔壁张婶家养了一只猫，总是蹲在窗台上看街上人来人往。她家的窗户正对着老李的鱼缸。 有一天，张婶看到老李

老王在公园里遛鸟，遇到李四也在遛鸟。老王看着李四的鸟，说：“你这鸟真漂亮，羽毛油光锃亮。”李四笑了笑：“那是，我每天都给它梳头。” 老王撇撇嘴：“我每天都给我的鸟洗澡，可它还是那样。” 李四愣了一下，说：“洗澡？鸟毛不是自己会变干吗？” 隔壁张大爷正在下象棋，听见这话，头也不抬地说：“人也是一样。” 小镇上新开了一家“心灵窗户”店。店里什么也不卖，只提供一个窗户，对着一面墙。老板说：“看看就好。”

老李在小区广场上练太极，动作缓慢而认真。旁边的王大妈一边扇着蒲扇，一边看着他。 “老李啊，你这太极练了多久了？”王大妈问。 老李缓缓收回一掌，说：“三十年了。” 王大妈点点头：“三十年，那一定很厉害了。能打到小偷吗？” 老李愣了一下，说：“小偷？我练的是养生太极，不是格斗。” 王大妈撇撇嘴：“养生？那关键时刻，连个菜市场大妈都打不过啊。” 老李笑了笑，继续练了起来。他慢慢地转动身体，仿佛在练习一种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买了包子，走到办公室，发现没带筷子。 他问隔壁王工：“王工，借我个筷子？” 王工抬头，从一堆文件里抽出根铅笔，递过去。 老李愣了一下，接过铅笔，盯着包子看了半天。 “这…能用？” 王工继续低头看文件：“能。反正都是戳。” 老李试着戳了戳包子，皮倒是戳开了，馅儿却没动。 他默默地把铅笔放回王工桌上，从抽屉里翻出个螺丝刀。 王工头也没抬：“这玩意儿，别弄坏了包子。” 老李没说话，

老李头盯着那张试卷，皱纹都挤成一团。上面赫然写着：“请用一句话概括你对《红楼梦》的理解。” 他儿子李小明，平时最爱打篮球，对课本兴趣缺缺，这次居然交了卷。 老李头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写着：“有钱人家的烦恼，跟没钱人家的烦恼，压根不是一个路子上的。” 老李头放下笔，揉了揉太阳穴。隔壁王婶儿的儿子，也是个孩子，卷面上写着：“贾宝玉就是个恋爱脑。” 老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李小明的卷子。他想起

老李家种桃树，今年桃子特别多。隔壁老王也种了，却一个也没结果。 老王问老李：“你施了什么肥？” 老李笑了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每天早上对着桃树说：‘加油，你一定能行！’” 老王回家后，也照着做了。对着桃树喊了半个月，还是没动静。 他忍不住又问老李：“我每天都鼓励它了，为什么还是不结果？” 老李摸摸下巴说：“你看看你家的桃树，是不是光顾着喊加油，忘了浇水了？” 小明考试得了倒数第一。妈妈问他：

小明考试回家，老爸问：“这次考了多少？” 小明挠挠头：“这次…进步了。” 老爸追问：“进步了多少？” 小明回答：“上次倒数第一，这次倒数第二了。” 老爸沉默了一会儿，说：“嗯，继续努力。” 隔壁王奶奶家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每天早上，王奶奶都会跟它说：“今天天气真好啊！” 鹦鹉就学：“今天天气真好啊！” 有一天，下着瓢泼大雨，王奶奶叹了口气：“这雨下得真大啊！” 鹦鹉歪着头，说：“今天天气真好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种了满园的月季，红的、黄的、白的，品种繁多。邻居老李偶尔会过来看看，总是一句：“你这花，是真好看，可惜没啥香味。” 老王总是笑笑，不解释。他每天早上都会对着花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声音很小，几乎听不清。 有一天，老李见老王对着一株新开的粉色月季，低声说：“你看看你，为了点颜色，费了多少心思？” 老王抬头看了看老李，又低头看了一眼花，缓缓地说：“颜色是给别人看的，香味是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