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不错。老王连输三局，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摆好棋子。 第四局，年轻人又攻得厉害，眼看老王要输。年轻人忍不住笑了笑，说：“王先生，您这棋，似乎不太行啊。” 老王抬头看了他一眼，没看棋盘，盯着公园里一只飞舞的鸽子看了半天，才缓缓地说：“这棋，我跟你下，不是为了赢。” 年轻人愣了一下，不太明白。 老王继续说：“我跟你下，是为了看看你赢了之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年

老张养了一只鹦鹉，特别爱模仿人说话。隔壁王大妈每天早上都要在阳台上练嗓子，唱京剧，声音洪亮。鹦鹉听了几天，有一天王大妈刚开始唱，鹦鹉就跟着“咿——呀——”叫了起来，音调和王大妈一模一样。 王大妈听了，乐得合不拢嘴：“哎哟，这鹦鹉可真有天赋！比我唱得还像！” 老张听了，默默地把鹦鹉的笼子挪到了背阳台。 第二天，王大妈继续练唱，鹦鹉也照例跟着“咿——呀——”。王大妈听着，觉得鹦鹉越唱越不像自己了，声音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上的花，开得特别旺，邻居都说他有手艺。 “老李，你施了什么肥啊？” 王阿姨问。 老李笑了笑，指着一堆报纸说：“都是些过时的消息，我埋在花盆里。” 王阿姨不解：“过时的消息能当肥料？” 老李点点头：“花儿嘛，喜欢新鲜的。旧的，它就当没看见了。” 隔壁的张师傅，总爱琢磨各种机械玩意儿。他把家里的自行车拆了，又组装了一台电动三轮车。 “张师傅，这三轮车能跑多快？” 李大爷问

男朋友最近迷上了养多肉。阳台上整整齐齐摆了二十来盆，大的小的，绿的红的，像个小型植物园。 我问他：“这么多，你都给它们取名字了吗？” 他头也不抬，正在给一盆姬胧星浇水：“取了啊。这盆叫‘预算’，那盆叫‘计划’，那边那个叫‘实际支出’。” 我愣了一下：“这……有什么关系？” 他放下水壶，指着‘实际支出’那盆，蔫了吧唧的，叶子都耷拉下来了：“你看，永远超出预算。” 隔壁老王家的狗，天天对着他的多肉叫。

老李在单位里新买了个盆栽，一株小小的多肉。每天上班，他都对着那盆肉肉念念有词：“长吧，长吧，你得长啊，不然我怎么跟人解释？” 我问他：“跟谁解释？” 老李叹了口气，指了指隔壁王姐的办公桌：“王姐昨天问我，‘老李，你老婆是不是跟你一样，特别喜欢买点没用的东西？’ 我当时就懵了。” “你老婆买了什么？” “她买了个‘梦想成真’的盲盒。拆开之后，里面是一颗花生米。” 我忍不住笑了：“她怎么说？” 老李摇

周五晚上，林默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床头柜上。他翻了个身，试图忽略对面床上，苏远正在重复播放的催眠曲。 “又来？这已经是第三十遍《海鸥的呼唤》了。”林默闷声说。 苏远没抬头，眼睛已经半闭着。“对啊，研究表明，重复的音频可以有效降低心率，促进深度睡眠。” 林默“嗯”了一声，盯着天花板。昨天是《鲸鱼之歌》，前天是《雨声》。苏远最近迷上了各种“睡眠辅助”APP，并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实验对象。 “你觉得，如果

老李在小区广场舞大妈群里，默默地学起了手语。 王大妈问他：“老李，你最近怎么对着空气比划来比划去的？” 老李头也不抬，继续比划着：“我琢磨着，她们这节奏，其实跟股票K线图有点像。涨了就往上，跌了就往下。掌握了手语，就能提前预判了。” 王大妈：“预判啥？” 老李：“预判她们什么时候换歌。” 隔壁张大爷凑过来：“老李，你这思路有点野啊。” 老李比划了一个复杂的动作：“野？这叫生存技巧。” 傍晚，广场舞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种了各种各样的，名贵的花少，野花多。邻居李婶来串门，指着一盆不起眼的野菊花说：“老王，这花…挺特别的。” 老王笑呵呵地浇水：“是啊，特别能适应。别的花娇气，动不动就蔫了，这玩意儿，风吹雨打，照样开。” 李婶又看了看旁边一盆精心呵护的月季，花苞都快掉光了：“月季也挺可怜的。” 老王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月季移到了阴凉处。他想起单位里退休的赵主任，非要买个大房子，花了大价钱装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名牌，带着金链子。老李输了几局，年轻人开始炫耀。 “怎么样，老人家？这棋艺，跟你们那个年代可不一样了吧？时代变了！” 老李默默地把棋子收起来，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 “是，时代变了。以前输棋了，大家伙儿一起分析，哪里走错了。现在输棋了，就说棋子质量不好，对手穿得太金贵。” 年轻人愣了一下，看着老李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金链子。 旁边一个老人凑过来说：“

图书馆新来了一个管理员，特别喜欢整理。他把所有书按照颜色排好，红的放一起，蓝的放一起，绿的放一起… 一个学生找一本《红楼梦》，问：“请问《红楼梦》在哪儿？” 管理员抬头看了看：“红色区域，第三排，靠近粉色的。” 学生找到书，翻开一看，扉页上写着“人民文学出版社”。 隔壁桌的另一个学生正在查资料，问：“《资本论》呢？” 管理员指了指：“灰色区，靠墙，和哲学书放一起，因为都比较严肃。” 学生默默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