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学校后院种了棵柿子树。秋天了，柿子黄澄澄的，看着就让人惦记。老李每天都盯着，就盼着能吃到第一个熟透的柿子。 一天，他看见隔壁班的小王，踮着脚，用一根竹竿捅了捅树上的柿子。柿子摇摇晃晃，没掉下来。小王又捅了一下，还是没掉。他使劲儿，一下捅断了竹竿。 老李走过去，看着地上的断竹竿，问：“想吃柿子？” 小王挠挠头，说：“想…想试试能不能弄下来。” 老李没说话，指了指树上一个特别红的柿子，说：“那个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鸟。他买了一个巨大的鸟笼，里面放了各种各样的鸟，红的绿的黄的，五彩缤纷。 每天早上，他都会坐在鸟笼旁边，对着鸟们喊：“你们这些小家伙，看看我！我以前是单位里的领导，现在也只能跟你们一样，在笼子里晃悠！” 邻居李婶听了，忍不住问：“老王，你这么说它们，它们能听懂吗？” 老王叹了口气：“听不懂也得说。它们是我的听众啊。” 有一天，李婶又来串门，看到老王正对着鸟笼里的一只麻雀发脾气：“

老李在小区里养了一只鸽子，取名叫“战略”。不是因为战略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老李退休前在规划局工作，下班了总觉得什么都要规划一下。 战略每天在小区里晃悠，吃居民们喂的米粒，偶尔也去楼顶看看风景。居民们都知道老李和他的战略，也没当回事。毕竟，养鸟的多了去了。 后来，小区物业换了一批人。新来的王经理是个精明干练的年轻人，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小区里的“卫生隐患”。 “这鸽子，成群结队，脏得很。通知一下，不许再

老李攒了一辈子钱，终于买了个大房子。新房装修好后，他邀请了几个老朋友来参观。 王师傅是木匠，仔细看了看家具：“这雕花啊，有点儿意思。” 老李笑笑：“花了好多钱呢。” 赵大娘是楼下的，看了看厨房：“瓷砖挺亮的。” 老李点点头：“进口的。” 张教授是大学的，走到书房，指了指墙上的一个字画：“这幅画，真气派。” 老李有些得意：“画家的作品，据说很值钱。” 沉默了一会儿，张教授问：“这房子，住起来舒服吗？

小明放学回家，看见爸爸正在客厅里对着一盆仙人掌说话。 “……你说你扎人，那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可你扎得太多了，谁还敢靠近呢？” 爸爸的声音有点苦。 小明好奇地问：“爸，你在跟仙人掌说什么？” 爸爸叹了口气：“没什么，它说它最近心情不好，觉得自己不受欢迎。” 小明走到仙人掌旁边，仔细看了看，然后说：“爸，它可能只是缺水。” 爸爸挠了挠头：“也对，也许是。不过，它还说别人总是盯着它看。” 小明又说：“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名牌，带着金链子。老李输了三局，年轻人第四局又开局。 “您这棋艺，确实…别具一格。”年轻人放下棋子，语气带着点儿笑意。 老李没看他，挪动了一下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瓜子，递过去：“吃点儿吧，刚买的。” 年轻人愣了一下，没接。 “不用了，我…我不太吃瓜子。” 老李自己剥了一颗，慢慢嚼着：“不吃也行。我这棋，就是输得起的。输了，还能吃瓜子，多好。” 年轻人沉默了

老李在小区广场上练习书法。他用毛笔蘸饱墨，一笔一划地写着“静”字。旁边张阿姨慢悠悠地遛着狗，时不时抬头看几眼。 “老李啊，写得好。”张阿姨说，“就是这‘静’字，跟您儿子似的，写得挺… 稳。” 老李没抬头，继续写着。“稳不好啊，稳是没出息的稳。” 张阿姨停下脚步，看着地上那只正在刨土的狗。“您儿子现在做什么？” “在银行上班，做风控的。”老李放下笔，擦了擦额头的汗。“每天盯着数字，生怕哪儿出点儿事。

小明每天放学后，都会帮奶奶整理院子里的花。奶奶的花特别多，各种各样的，名字也复杂。小明记不住，就用颜色来区分。 “奶奶，这朵红色的花，是不是叫‘红红的’？” 奶奶笑着说：“不是，那是月季。” “那这朵黄色的呢？” “那是金盏花。” 小明挠挠头：“那这朵……嗯，这朵紫色的，叫什么？” 奶奶指着那朵花，又看了看邻居王奶奶家的墙：“叫‘王奶奶家的’。” 小明愣了一下，然后认真地把“王奶奶家的”这个名字记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每天浇水施肥，比照顾孙子还认真。邻居老王问他：“李师傅，您这花养得真好，有什么秘诀？” 老李头抬起头，擦了擦手上的泥土，说：“秘诀就是，要跟它们说话。” 老王有点不相信：“跟花说话？能有什么用？” 老李头笑了笑：“你试试看，跟它们说你今天吃了什么，跟谁吵了架，它们听着呢。” 老王半信半疑地照做了，每天回家都对着花絮絮叨叨。过了几天，他发现花确实长得更好了。他高兴地找到老李头：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观察。 每天傍晚，他坐在公园长椅上，叼着烟，眼也不眨地盯着跳舞的大妈们。不是欣赏，是研究。 他儿子老王周末来探望，问：“爸，您天天盯着人家跳什么呢？” 老李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说：“你看，那王大妈，以前在工厂当会计，现在跳舞，动作特别整齐，像叠被子一样。张大妈，以前卖菜的，手脚乱七八糟，但特别热情，蹦蹦跳跳的，像赶集一样。” 老王不太明白：“然后呢？” 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