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的老王盯着棋盘半天，突然叹了口气。 “哎，这步棋，走还是不走啊？” 老李头也没抬：“走不走，你心里清楚。” 老王又盯着棋盘看了会儿，又叹了口气：“可是，走了怕输，不走又怕后悔。” 老李放下棋子，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输了再来，后悔也得过。” 老王沉默着，挪动了一颗棋子。隔壁正在练书法的老赵，笔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落笔。 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女孩跑过来，问老李：“爷爷，你下棋厉害吗？

小明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不是写作业，而是帮妈妈整理鞋子。妈妈的鞋子总是乱七八糟地堆在门口，新买的、旧的、高跟的、平底的，混在一起。 小明按照颜色整理，妈妈说：“不对，要按季节整理。” 小明又按照季节整理，妈妈说：“不对，要按出勤场合整理。” 小明按照出勤场合整理，妈妈说：“不对，要按照心情整理。” 小明挠挠头：“心情？” 妈妈叹了口气：“今天高兴的时候穿红色的，不高兴的时候穿黑色的，周末的时候穿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观察。 他每天下午准时坐在广场边缘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杯凉茶，专心研究大妈们的队形变化。他觉得这跟当年指挥部队的排兵布阵差不多，只不过士兵换成了花裙子，枪换成了小旗子。 有一天，他被一个跳得特别卖力的阿姨撞了一下，凉茶洒了。 阿姨连声道歉：“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 老王抹了抹裤子，慢悠悠地说：“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好奇，你们这队形，怎么总是在变？”

老李在单位门口买了根油条，边走边吃。一个新来的小姑娘，背着个大大的包，正费劲地往上爬楼梯，包里鼓鼓囊囊的，能听到里面有硬东西撞击的声音。 老李停下脚步，看着她吃力地一步一步往上挪。小姑娘爬到一半，停下来，从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翻了两页，又塞了回去，继续往上。 老李等了半天，忍不住问：“姑娘，你这包里装的啥呀，这么沉？” 小姑娘没抬头，气喘吁吁地说：“书。” “书？”老李有点惊讶，“这么多书？都背

老李家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隔壁王奶奶每天早晨都会在院子里练太极，老李家的鹦鹉就学着王奶奶的“呼……哈……”，练得惟妙惟肖。 有一天，王奶奶练完太极，顺口问老李：“你家的鹦鹉怎么也练太极了？” 老李叹了口气，说：“谁知道呢，可能是觉得我每天在家闲得慌，它也跟着学着找点事儿做。” 小明考试回家，妈妈问：“考得怎么样？” 小明说：“题目挺难的，但我发挥得很正常。” 妈妈追问：“正常？那是什么意思？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名牌，带着金丝边眼镜。老李输了几局，年轻人却没怎么表现出高兴，只是默默地收着棋子。 “小伙子，棋艺不错啊。”老李说。 年轻人点点头：“过得去吧。” “你这棋风，挺稳的，就是…少了点意思。” 年轻人放下棋子，看着湖面：“意思？我只是想赢。” 老李笑了笑，指了指湖里几只鸭子：“你看它们，为了争一块面包，吵得头破血流，可最后呢？还是得游来游去。” 年轻人没说话，又

老李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些塑料玩具。不是那种组装复杂的，就是些小动物，小汽车，按压就会发出声音的。 隔壁王大妈养了只猫，每天傍晚都会溜达过来，蹲在老李摊子前，盯着那些塑料小老鼠。不买，就看。 老李起初还招呼她：“王大妈，您要给猫咪买个玩具？” 王大妈摇摇头，只是继续看。 后来老李就不招呼了。王大妈还是每天来，每天看。有时候，她会轻轻地用脚尖去碰一下塑料老鼠，然后又迅速缩回来。 有一天，小区新来了

图书馆新来了一个管理员，特别喜欢整理。书架上的书，按照颜色排，红色的一排，蓝色的一排，绿色的一排…… 有人忍不住问：“这样找书方便吗？” 管理员头也不抬：“方便什么？好看不好？” 后来，历史系的学生要找一本关于明朝的书，在红色区域找了半天，没找到。 “你这本书是关于明朝的，为什么放在红色区域？” 管理员解释道：“因为明朝的服饰很多红色。” 学生默默地离开了，又去问了管理员关于清朝的书在哪里。 管理

老李头在教务处排队，前面一个学生正在咨询毕业论文的事情。 “老师，我论文查重率…有点高。” 教务处老师推了推眼镜：“嗯，多少？” “三十五。” 老师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递给那学生一张纸：“去图书馆借几本你导师的书看看。” 学生接过纸，低头看了看，上面写着：“《如何恰当地抄袭》。” 老李头清了清嗓子，对身后的学生说：“现在这年头，知识产权这玩意儿，有时候得灵活一点儿。” 身后的学生没吭声，只是默默地打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的年轻人盯着棋盘半天，忽然叹了口气：“李师傅，您这棋，真是深不可测啊。” 老李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深不可测？我这棋，就是乱七八糟。” 年轻人愣了一下：“乱七八糟，怎么还能赢？” 老李摆摆手：“赢不赢，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认真想想，你是不是总想找个‘道理’来解释为什么输了？” 年轻人沉默了。 隔壁张婶凑过来，手里拿着个塑料袋：“老李，你这棋，看着像我孙子画的涂鸦，一堆线条。”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