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点了两个包子，一个要芝麻馅儿的，一个要肉馅儿的。老板娘问他：“李师傅，今天心情不错啊，难得两个都点。” 老李没抬头，继续翻看手机上的新闻：“不是心情好，是昨天晚上老婆跟我说，她最近练书法，笔墨纸砚都买齐了。” 老板娘一边包着包子，一边小声问：“那…好啊，练字是好事。她写什么字啊？” 老李放下手机，叹了口气：“离婚协议。” 隔壁王大妈凑过来，凑着耳朵听见了一点儿，问：“哎哟，李

老李攒了半辈子钱，终于买了一套学区房。他把儿子小刚送进去，满心希望孩子能出人头地。 小刚在学校里，每天重复着一样的课业，一样的竞争。一次家长会上，老师说：“小刚很努力，但成绩始终在中游徘徊。他和其他孩子不一样，总喜欢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老李问：“什么奇怪的问题？” 老师犹豫了一下，说：“比如，为什么我们学的是历史，而不是未来？” 老李沉默了很久，说：“他从小就这样，总爱想这些没用的。” 几年后，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王师傅，一个出了名的脾气古怪的老头。王师傅输了三局，一言不发，只是把棋盘一翻，棋子散落一地。 老李慢悠悠地收拾棋子：“王师傅，输了就输了，至于吗？” 王师傅捡起一枚象牙棋子，擦了擦，说：“这棋子，我花了三年工资买的。” 老李抬头看了看天空：“三年？王师傅，你当年一定很喜欢这棋子。” 王师傅没说话，又输了一局。这次他没翻棋盘，只是默默地把棋子放回盒子里。 老李问：“这次怎么不

老王攒了半辈子钱，买了个限量版马桶。邻居老李凑过来看，问：“这玩意儿，跟普通马桶有什么区别？” 老王神秘一笑：“你坐上去，它会给你讲段子。” 老李半信半疑地坐了上去。马桶沉默不语。 老李站起来，挠挠头：“没听见啊。” 老王淡定地说：“它只给有钱的人讲。” 隔壁张婶儿听见了，也想试试。她使劲儿往马桶上坐，结果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老王扶住张婶儿，说：“婶儿，您先喝点水，这玩意儿，得慢慢体会。” 张婶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子上，是那种米白色的，皮革质地，看起来很贵。我问：“好看。”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本厚厚的食谱，翻到“如何用最少的钱做出最像高级餐厅的菜”。 “周末想试试。”她指着上面一道需要用到鹌鹑蛋和鱼籽的沙拉。 我点点头。想起昨天她问我，为什么朋友聚会的时候，大家都只聊房子和车，不聊她新买的包。 她又拿出一瓶洗手液，是那种香薰的，瓶子上贴着“限量版，法国进口”。 “这

教室后排，李明正用铅笔橡皮擦在课桌上雕刻。不是什么名家字画，而是一排整齐的方格，每个方格里都小心翼翼地填着一个“？”。 “你这是在干什么？” 王强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 李明头也不抬：“期末考试的备考计划。” “备考计划？你这…？” 王强指着课桌上密密麻麻的问号。 “对啊。每个问号代表一个我不知道的考点。老师讲的时候，我负责认真听。考前，我盯着这些问号，心里默念：‘反正我都不知道，随便选，说不定就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小区门口花店里打折的月季、菊花，他照样能折腾出各种新意。别人都买专用花肥，老李却坚持用淘来的啤酒糟。说是啤酒糟里有营养，能让花开得更艳丽。 王大妈看见了，忍不住问：“老李啊，你这啤酒糟是哪儿弄来的？这么一大桶？” 老李笑眯眯地回答：“没事儿，我儿子媳妇喜欢喝啤酒，我给她买，她给我攒。” 王大妈点点头，又看了看老李精心照料的花：“我看你这花啊，比我养的红润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家总是输。一次，他换了个新棋盘，说是朋友送的，木质的，挺沉的。 对家老王看了看，说：“这棋盘不错，就是有点儿重。” 老李笑了笑，没说话，落了一颗兵。 几步之后，老李的马被吃掉了。他挠了挠头，说：“这棋盘…好像有点儿影响走棋的感觉。” 老王没抬头，继续思考着下一步。过了半天，他抬起头，看见老李正用手轻轻敲打着棋盘的边缘。 “你干嘛呢？”老王问。 老李说：“试试能不能震稳它，感觉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不错。几步下来，老李就落了下风。 年轻人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带着点笑意。老李看着棋盘，眉头紧锁，时不时叹口气。 “李叔，您是不是觉得这棋有点难？”年轻人问。 老李摆摆手，“不是难，是…有点像我年轻时候遇到的对手。那时候也是这样，看似招法简单，却总能找到我棋路上的漏洞。” 年轻人笑了笑，继续落子。“那您年轻时候赢过吗？” 老李沉默片刻，拿起一个白棋，放在棋盘边缘。

老王家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隔壁李婶来串门，老王让鹦鹉问好。 鹦鹉歪着头，冲李婶说：“您今天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又跟老李吵架了？” 李婶愣住了，老王赶紧捂住鹦鹉的嘴。 后来，老王发现鹦鹉学会了模仿村里王大爷的咳嗽声，每次王大爷来，鹦鹉就“咳咳咳”地叫。 王大爷生气地说：“这鸟懂得嘲笑人！” 老王赔笑：“哪能呢，它只是…学得像。” 学校组织参观博物馆，小明问老师：“老师，恐龙为什么灭绝了？”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