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局的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 年轻人走了一步，老李盯着棋盘看了半天，叹了口气。 “这步棋，看似稳妥，实则……算了，你下你的。” 年轻人笑了笑，没说话。 旁边王大妈凑过来，问老李：“李师傅，输了？” 老李摇摇头：“还没呢。他下得好不好，我还没看出来。” 王大妈指着棋盘：“这棋势，你明明占优啊。” 老李摆摆手：“占优？占的是什么优？这棋局啊，像极了咱们单位的年终奖。” 王大妈不解：

老李在小区广场上晨练，每天绕着假山走十圈。他给自己立了个“誓言”，说是为了健康，再也不碰油炸食品。第一天，绕了三圈，就看见隔壁王大妈在炸油条，香味飘过来，老李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闻闻就好。” 第二天，绕了五圈，王大妈换了炸鸡翅。老李又深吸一口气，这次还附带了咽口水的动作。他心里琢磨，绕快点，就能绕开香味。 第三天，绕了七圈，王大妈炸的臭豆腐。老李停住了，盯着那冒着热气的豆腐，想起了年轻时候在乡

老李在公园里喂鸽子，每天都带一样的玉米。隔壁王大爷也喂鸽子，他换来换去，有时是大米，有时是碎面包，甚至还有花生。 “老李啊，你每天就这玉米，鸽子不腻吗？”王大爷问。 老李头也没抬：“它们习惯了。” 王大爷笑了笑，继续往地上撒花生。鸽子们立刻围了上去，争抢得更厉害了。 “你看，换换口味，它们更喜欢。” 老李慢悠悠地把玉米倒进手心：“它们习惯了。” 过了几天，王大爷不再换东西了，也开始喂玉米。他问老李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局的年轻人总是盯着他的棋盘，时不时发出轻笑。 老李不抬头，照常走棋。年轻人笑得更厉害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您这步棋，怎么能这么走呢？都快输了，还想着花式？” 老李依然没看他，只是慢悠悠地把一个炮挪了一点点位置。 “这炮啊，”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以前是用来砸城的。现在嘛，摆个样子，让别人知道我还活着。” 年轻人愣了一下，又笑了，这次笑声里似乎带了些别的味道。 “您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买了包子，咬了一口，馅儿是韭菜鸡蛋的。他皱了皱眉，问老板：“这馅儿，是不是昨天剩的？” 老板头也不抬，继续往包子里填馅儿：“昨天没韭菜，鸡蛋倒是挺新鲜。” 老李没说话，继续吃。隔壁王阿姨凑过来，小声问：“老李，咋了？” 老李指了指包子：“他这逻辑，跟咱们部门的预算报告似的。” 王阿姨笑了笑，买了个豆浆：“是啊，缺这补那，最后都不知道补了啥。” 吃完包子，老李走到办公室，看到小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知乎。不是去提问，也不是去回答，就是默默地刷。 起初他只看园艺，毕竟种了半辈子菜，总觉得知乎上的专家说得透彻。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刷到了“如何成为人生赢家”的专栏。 专栏里充斥着各种“成功人士”的经验分享。什么“早起三小时改变人生”、“每天阅读改变命运”、“投资理财实现财富自由”。老李看着看着，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每天起早贪黑地在田里干活，也没见人生因此就“赢”

老李在小区里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不是学人说话，是总模仿小区里那些家长带着孩子补习的样子。 “再来一遍！错的！从头开始！” “这个‘一’字，你写得像个‘七’！再写！” 邻居王阿姨忍不住问老李：“你这鹦鹉…怎么回事啊？” 老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刚买回来的时候，挺正常的，喜欢唱歌。后来小区里这补习的声音太大，它就…学上了。” 有一天，王阿姨看到老李蹲在鹦鹉笼子前，拿着一张报纸，念叨着：“‘春风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盆，红的、黄的、紫的，五彩缤纷。邻居王大妈隔三差五会过去看看，总要问一句：“老李啊，这些花，你都给它们说什么？” 老李笑笑，说：“没什么，就跟它们说‘努力生长’。” 王大妈觉得奇怪：“就这么简单？” 老李点点头：“是啊，它们也挺配合的。除了那盆仙人掌。” “仙人掌？”王大妈疑惑。 “嗯。我跟它说了好几次‘努力生长’，它就一直盯着我看，然后默默地长出

老李头养了一只骆驼。不是为了赶集，也不是为了拉货，就是觉得挺特别的。 村里人问他：“老李，你养这玩意儿干啥？吃得多，还占地方。” 老李头嘬一口旱烟，慢悠悠地说：“养着玩儿。” 骆驼挺闲，每天就站在院子里，偶尔甩甩脑袋。老李头每天早晚给它喂草，倒水，倒也尽心。 隔壁老王家儿子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老王乐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我家孩子将来肯定能出人头地！” 老李头听了，也笑，没说话。 老王又说：“老

老李家门口的石榴树，结的石榴又大又红。每天早上，老李都会对着树鞠躬三下。 邻居王婶好奇地问：“老李，你每天对着石榴树鞠躬，这是…什么新习惯？” 老李擦擦额头的汗：“也没什么，就是想让它多结几个。” 王婶笑了笑，没多说。 后来，隔壁小孙子也跟着老李，每天对着石榴树鞠躬。他比老李还认真，鞠躬五下，还念叨：“石榴树，加油！多结几个！” 王婶又问老李：“老李，你这…带动了小孙子也学你？” 老李摇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