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菜市场买菜，挑了半天，最后买了一把青菜和一块猪肉。 结账的时候，他对老板说：“这菜跟肉，凑合着吃吧。” 老板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李叔，您这搭配，那是荤素搭配，有营养。” 老李没说话，把菜和肉塞进塑料袋里。 隔壁王婶凑过来说：“老李啊，你这搭配，我看更像是…将就。” 老李转头看了王婶一眼，又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 “王婶说得对。” 他轻声说，“凑合着吃，将就着过，挺好。” 王婶“哼”了一声，继

小明考试交了白卷。老师盯着他看了半天，问：“怎么回事？” 小明挠挠头：“我…我把答案都写在草稿纸上了。” 老师：“那草稿纸呢？” 小明指了指教室角落里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飞机：“它…它飞走了。” 隔壁班的李老师正好路过，听见了。她叹了口气，对着自己的试卷，默默地把一个算式写了三遍。 王奶奶在公园里遛鸟，鸟笼子空空的。有人问：“奶奶，您的鸟呢？” 王奶奶指着不远处的牌子上，上面写着“禁止放飞”。她说

老李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塑料玩具。不是那种变形金刚，也不是芭比娃娃，就一些塑料的小鸭子，小青蛙，小螃蟹，五块钱一个。 隔壁王大妈养了只鹦鹉，每天都学着人说话，特别喜欢喊“降价！降价！”。 一开始，老李还笑呵呵地跟王大妈打招呼：“您家鹦鹉真聪明。” 后来，王大妈家鹦鹉一见老李摆摊，就直接对着他喊：“降价！降价！五块太贵了！” 老李也就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把玩具摆得整齐一点。 有一天，小区物业来人了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手机一直亮着屏幕。 年轻人走了一步棋，眼睛没离开手机。“将军。” 老李看了看棋盘，没动棋子。“嗯。” 年轻人又走了一步，依旧低头回消息。“再将军。” 老李还是没动。“是。” 过了好一会儿，年轻人终于抬起头，发现老李的棋盘上，他的棋子已经全部被吃光。“您…您怎么赢的？” 老李指了指自己的棋盘，上面只剩下一匹马。“我一直在走马。” 年轻人低头看了看手机，上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上的月季开得特别好，红的、粉的、白的，热闹极了。 邻居王大妈也开始养花，起初学着老李的法子，结果养了半天，花儿蔫了。她就问老李：“你这花是怎么养的？” 老李笑了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浇水的时候，我先跟花说说话。” 王大妈半信半疑，回家后也试着跟花儿说了几句：“快快长大，开漂亮的花。” 几天后，花还是蔫了。 她又去找老李，抱怨道：“我跟你一样说了，可花还是不好。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能说人话。隔壁老李也养了一只，只会学几句“吃饱了”、“你好”。 有一天，老王带着鹦鹉去老李家串门。老李的鹦鹉看见了，歪着脑袋，学了一句：“吃饱了。” 老王的鹦鹉立刻回应：“你这辈子就吃饱了，没见过世面！” 老李有点尴尬，说：“我家这鹦鹉就是这么个德行。” 老王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往茶壶里添了点水。 过了一会儿，老王的鹦鹉又说：“你看，他连茶都泡不好，水放多了。” 老李的

老李头在街角摆了个摊，卖“后悔药”。 小明跑过去问：“后悔药多少钱一瓶？” 老李头说：“一瓶十块。不过，吃了也没用。” 小明愣住了：“没用？那卖它干什么？” 老李头摆摆手：“人嘛，总得有个盼头。” 隔壁王大婶凑过来，指着老李头的摊子对路过的张婶说：“你看，这人啊，生意就是这么做。” 张婶看了看，又看了看王大婶，没说话。 村里的赵支书路过，停下脚步，问老李头：“你这药，是骗人的吧？” 老李头笑了笑：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每天傍晚，准时出现在公园，跳得特别卖力。他媳妇儿张婶儿，总在旁边凉席上摇着蒲扇，偶尔递瓶水。 有一天，隔壁王大妈凑过来问：“老李，你这是跳得挺起劲啊。听说你以前是搞设计的？” 老李擦了擦汗，说：“是啊，搞建筑设计的。退休了，总得找点事儿做。” 王大妈点点头：“我说呢，这动作，这节奏，跟盖房子似的。一砖一瓦，慢慢垒起来。就是…就是这房子，盖出来有点儿晃。” 张婶儿放下蒲扇，笑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不俗。老李输了几局，年轻人也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收起棋子。 “你这棋，变化多端啊。”老李叹了口气。 年轻人笑了笑：“也就那样吧。我师父说，棋盘上的世界，小得不能再小了。” 老李点点头：“小是小了，但够用。我年轻的时候，也觉得世界很大，想去很多地方。后来啊，就觉得够用就好。” “师父还说，赢了别骄傲，输了别气馁。赢了，下次还有机会；输了，说明还有进步的空间。

老李在公园里遛鸟，遇到王大爷也在遛鸟。两人的鸟笼子都放着一只沉默不语的麻雀。 “你这鸟，怎么不叫啊？”老李问。 王大爷叹了口气：“它以前挺会叫的，后来我跟它说，叫得好不如不叫，吵得心烦。” 老李点点头：“我这情况也差不多。以前总想着让它学人说话，结果它学了一句‘没意思’，之后就再没吭声。” 两人并肩走了一会儿，王大爷突然停下，指着自己鸟笼里的麻雀说：“你看，它动了一下。” 老李凑近看了看，那麻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