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单位养了只金鱼，每天喂食特别准时。旁边的王工看了半天，问：“老李，你这金鱼挺好的，就是每天盯着它喂，不觉得无聊吗？” 老李放下筷子，慢悠悠地说：“无聊？怎么会呢？我观察它，能了解很多东西。” 王工挠挠头：“了解什么？” “比如，它吃东西的时候，特别认真，完全不抬头。吃完之后，就飘来飘去，好像在思考人生。” 老李顿了顿，“我琢磨着，这跟某些人挺像的。” 王工没说话，盯着自己的饭碗。 隔壁部门的

老李在单位里退休了，儿媳妇给他买了件新马甲，说是“高科技防丢马甲”。 老李不太懂，问：“这马甲能防丢？” 儿媳妇说：“不是防你丢东西，是防你走丢。里面有个定位器，你迷路了，我们就能找到你。” 老李穿上马甲，第二天出门遛弯，走到小区门口，就停下了。隔了会儿，儿媳妇的电话响了。 “妈，您怎么在小区门口啊？”儿媳妇问。 老李说：“我看看这马甲是不是真的能防丢。我就站在门口，看看你们能不能找到我。” 儿媳

老王最近总是觉得头顶有什么东西往下掉，不是雨，也不是灰尘，形容起来，像星星掉下来。 他去看了医生，医生做了各种检查，都没查出问题。“您最近压力大吗？”医生问。 老王摇摇头，“还好，就是…感觉头顶上往下落东西，带着点光。” 医生又问：“您晚上睡得好吗？” “挺好的，每天按时睡，按时起。”老王回答。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您有没有试过，抬头看看？” 老王愣了一下，“看…看什么？” “看看天空，看

周六早上，林晓晴盯着锅里的鸡蛋羹，上面漂浮着几片葱花，不太均匀。 “你昨天说要学做鸡蛋羹，挺快的啊。”李明坐在吧台上，翻着手机。 “快是快，但是…有点像豆腐脑。”林晓晴用筷子轻轻戳了戳，鸡蛋羹晃动了一下。 李明抬起头，看了看，又低头继续看手机。“你是不是放多了水？” “没有啊，我照着视频来的。” “视频里人手肯定比你稳。”李明没抬头。 林晓晴沉默了一会儿，把鸡蛋羹盛到碗里，端到李明面前。“尝尝？”

老李在小区门口摆摊卖袜子，只卖一种，纯棉的，灰色的。每天都那么几双，有人问贵不贵，他总说：“不贵，保暖。” 小王新买的电动车，每天早上都得往充电桩边挤。隔壁老赵也换了，每次都抢到位置。小王问他：“赵师傅，您怎么总能抢到？” 老赵笑笑，指了指他车上的个贴纸：“我贴了‘重要车辆’，没人敢挡着。” 小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个歪歪扭扭的字。 隔壁楼的张阿姨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每天早上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上，皮革的味道很重。他抬头看了看，继续摆弄手里的螺丝刀。 “这个颜色，挺…特别的。”他说，没有看她。 “是吧？”她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塑料耳环，粉色的，上面镶着亮片。“打折的时候买的，觉得挺配你的。” 他放下螺丝刀，擦了擦手，接过耳环看了看。“配我？” “嗯，你耳朵上缺点什么。” 他笑了笑，把耳环放回盒子里。“我好像更需要一把合适的螺丝刀。” 周末，他们去超市

老李家养了一只鹦鹉，特别爱跟邻居王大爷聊天。王大爷每天早上都要去老李家门口坐会儿，跟鹦鹉说说话。 有一天，王大爷问鹦鹉：“你主人啊，最近看他愁眉苦脸的，是不是钱少啦？” 鹦鹉歪着头，学着老李的声音说：“钱多钱少，都一样，关键是花出去的钱，总比挣来的钱长得快。” 王大爷乐了：“这话说得，可真像你主人啊。不过你主人倒是挺会教你的。” 鹦鹉又学着老李的声音，叹了口气：“教？我那是模仿。他天天念叨，我听多

老李在单位养了一盆仙人掌，特别精心。每次茶余饭后，他都要给仙人掌浇水，擦叶子，还时不时跟它说话。 王姐忍不住问：“老李，你这仙人掌挺好的，可你浇这么多水，它不是旱生植物吗？” 老李头也不抬：“我浇水，它就长得更快。你看，它身上都冒出新刺了。” 王姐看了看，确实有些新刺，但仙人掌的根部却有些发黄。“老李，这……看起来不太对劲。” 老李摆摆手：“不对劲？你看它多精神！我跟它说了，只要努力生长，就能成为

老李最近迷上了养龟。不是那种花钱买品种龟，是他自己抓的。 “这玩意儿，搁水里一动不动，跟某些人似的。” 他妻子王姐随口说。 老李没吱声，继续盯着龟壳上的污渍。王姐知道他最近工作不顺，领导总说他“稳如泰山”，实际上是“不动如山”。 隔壁老张家儿子考上了大学，老李去祝贺。老张乐呵呵地说：“我家孩子啊，从小就爱折腾，这下好了，总算能安静下来了。” 老李点点头，没说话。他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爱折腾，结果

老王最近迷上了养仙人掌。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盆栽，是那种浑身长刺，扎得你手疼的。他邻居老李问他：“老王，你养这玩意儿干啥？扎不扎人？”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给仙人掌浇水：“不扎人，怎么叫仙人掌呢？它得提醒你，生活不易，别太靠近。” 老李撇撇嘴：“这逻辑，服了。你以前不是喜欢养金鱼吗？怎么突然转行了？” 老王放下水壶，叹了口气：“金鱼太容易满足了。你喂它吃啥它都吃，你对它好它就游来游去，太没挑战性了。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