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单位门口买了包油条，特意让摊主多加了点糖粉。回家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洒了。 进了屋，妻子正在擦玻璃。他把油条递过去，说：“今天心情好。” 妻子接过油条，看了一眼，问：“怎么，中彩票了？” 老李笑了笑：“没，就是单位新来个领导，特别喜欢吃油条。他问我，谁做的油条最好吃，我说是你。” 妻子没说话，继续擦玻璃。油条上的糖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亮。 隔壁王大妈来串门，看到桌上的油条，说：“哎呦

老李家养了只鹦鹉，特别会说话。一天，他媳妇儿抱怨说：“这邻居王大妈，天天来串门，问东问西，烦死了！” 老李说：“没事，我教鹦鹉怼她。” 第二天，王大妈来，刚进门就问：“老李啊，你家这地砖是不是新换的？” 鹦鹉立刻学着老李的语气说：“王大妈，您没事儿问这些干嘛？您家墙皮都快掉下来了，不如先修修墙！” 王大妈愣住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老李在旁边憋着笑，媳妇儿却瞪了他一眼。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精湛。老李输了几局，却始终面带微笑，只是时不时地叹口气。 年轻人收起棋盘，问：“李叔，您叹气是觉得我赢得不光彩吗？” 老李摇摇头：“不不不，我只是觉得，这棋盘，越洗越亮了。” 年轻人愣了一下，没说话。 隔壁王大妈正喂鸽子，听到这句，抬头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老李，继续撒着鸽粮。 老李又拿起一枚棋子，在手里翻来覆去。“这棋子啊，也越用越顺手了。” 年轻人默默地把棋

老李在单位干了三十年，临近退休，被安排负责一个“创新项目”。说是创新，其实是把旧的报告重新排版，换个封面。他默默地把字体调成了宋体，又把图表里的颜色都改成了淡蓝色。 小王是新来的，对老李的“创新”颇有想法。他小心翼翼地问：“李叔，这个…颜色是不是太淡了？数据看起来有点模糊。”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调整着边距：“模糊好。模糊了，就没人仔细看细节了。细节里，都是问题。” 小王想了想，又问：“那封面呢？为

周六下午，林晓和顾远在沙发上。顾远盯着电视，林晓翻着一本旧杂志。 “你翻了半天，就没找到想看的？”顾远问，眼睛没离开屏幕。 林晓放下杂志。“没有。都在讲别人家的生活。” 顾远“嗯”了一声。电视里，一个男人正在给妻子准备惊喜生日派对。配乐很欢快。 “我记得你上次生日，我给你做的惊喜是…烧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林晓说。 顾远皱了皱眉。“那是意外。我后来又给你买了新的。” “新的也比不上烧焦的。”林晓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种点月季，点矮牵牛。他每天浇水施肥，跟那些花说话，比跟隔壁王大爷说话还勤快。 他儿子老赵，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老赵觉得这挺好，爹有事儿做，不来烦他。周末老赵去老李家，看到老李蹲在花盆边，对着一朵蔫了吧唧的月季说：“你看看你，颜色不鲜亮，叶子也耷拉着，你这叫什么花？跟个程序bug似的，没精神。” 老赵没吭声，继续吃橘子。 老李转过头，看了老赵一眼：“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他邻居老李每天早上都要出去倒垃圾，每次路过老王家，鹦鹉都学着老李的声音喊：“哎哟，不行了，不行了！” 老李一开始觉得好笑，后来觉得有点不对劲，就问老王：“你这鹦鹉，怎么学我喊‘哎哟，不行了’？” 老王说：“不知道啊，它可能觉得你每天早上都挺辛苦的。” 隔壁张姐喜欢在阳台上晒衣服。有一天，她晾了一件特别鲜艳的连衣裙，风吹着，像一只巨大的蝴蝶。 楼下的王阿姨抬头看了半天，

老李在单位里是出了名的爱收集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古董，就是各种各样的小零件，塞满了办公室的角落，甚至连抽屉都快被堵死了。同事们都说，他办公室就像个小型垃圾场。 “李师傅，您这…整理过了吗？”新来的小王小心翼翼地问，生怕碰到什么东西。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摆弄着手里的一个缺了角的塑料盖子：“整理？整理什么？这都是宝贝。” 小王指了指一个堆得摇摇欲坠的纸箱：“这个…看起来像是废纸箱啊？” 老李放下塑料盖

老王最近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路边抓的野菊花，非要往家里搬。客厅里摆了满满一圈，跟个小型花圃似的。 我问他：“这都哪儿弄来的这么多花？”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往花瓶里换水：“隔壁李婶儿家的，她嫌吵。” “吵？” “是啊，她家的仙人掌，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开花。” 我沉默了一会儿：“仙人掌也能每天开花？” 老王放下花剪，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她买了个定时喷雾器，模拟日出。” 隔天，我看

老李最近迷上了养龟。不是那种花几千上万的巴西龟，就是街边小店里五块钱一只的那种。 他跟媳妇儿说：“养龟好，沉稳，不吵不闹。” 媳妇儿瞥了他一眼：“你那是羡慕龟，羡慕它能躲在壳里不跟人说话。” 老李没吭声，默默地把龟食倒进龟缸里。龟慢悠悠地啃着菜叶，好像在说：‘吵什么吵，有吃的就行。’ 有一天，老李在阳台上晒太阳，邻居王大妈过来串门。王大妈指着龟缸说：“这龟，看着挺有福气的。” 老李笑了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