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单位新买了个跑步机，说是为了健康。周一上班，我看见他正用走步的速度，面无表情地站在上面，眼睛盯着电脑屏幕。 “老李，这跑步机效果怎么样？”我问。 他没抬头：“挺好，省了走路的时间。” 我有点没听懂：“跑步机不就是让人走路的吗？” 他终于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不一样。走路是去某个地方，跑步机是…原地待命。” 隔壁老王凑过来说：“老李这是领会了领导‘原地踏步，稳扎稳打’的指示了。” 老李瞪了他一

老李在单位新买了个跑步机，说是为了锻炼身体。隔壁老王凑过去看了一眼，问：“这机器能联网吗？”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摆弄着机器上的显示屏：“能。可以连接个APP，记录步数，算卡路里。” 老王点点头：“那好，省得我跟你汇报我每天走了多少步了。” 老李这才抬头，看了老王一眼：“汇报？你每天都跟我汇报你走了多少步？” 老王笑了笑：“是啊，你不是一直说要‘量化管理’吗？我这不，量化着汇报，方便你分析。” 老李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灰绿色的，特别会说话。不是学人说话，是模仿各种声音。比如门铃响了，它能学得一模一样，连按了几次都模仿得清清楚楚。起初老王觉得挺好玩，后来就有点不习惯了。 这天老王在客厅看报纸，鹦鹉突然“铃铃铃”地叫起来。老王抬头，没人啊。又“铃铃铃”。 “你这孩子，又闹什么？”老王放下报纸。 鹦鹉歪着头，又“铃铃铃”。 老王走到门口，四处张望，还是没人。回到客厅，鹦鹉又开始，这次还加了敲门声，一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年轻的王工程师。两人对弈半晌，王工程师眉头紧锁，盯着棋盘，手指在棋子上方悬停了很久。 “李叔，这步棋，我琢磨了半天，感觉无论走哪一步，都像是…在给对方送优势。” 老李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眯着眼睛看着棋盘。“送优势？这棋嘛，送了又送，送多了就输了。” 王工程师叹了口气，还是走了一步。“我觉得…我好像理解了您说的‘送’了。” 老李略一点头，又落下一子。“理解了就好。这棋，有时候吧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鸟。每天早起，他都会对着鸟笼里的几只文鸟絮絮叨叨地说：“你们的祖先，可是跟着戚继光抗倭的英雄啊！想想你们的父辈，多威风！” 邻居老王听着不舒服，有一天忍不住问：“老李，你天天跟鸟说这些，它们能听懂吗？” 老李头抬起眼皮，慢悠悠地说：“听不懂？它们觉得我胡说八道，肯定听懂。毕竟，被当成英雄后代，压力也不小吧。” 老王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隔壁小刘，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最近总是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后生，棋艺不错。老李输了几局，有点不服气，就说：“你小子是专门研究象棋的吧？” 年轻后生笑了笑，没说话，继续摆棋。 老李又输了一局，这次输得更惨。他盯着棋盘，琢磨了半天，突然问：“你是不是每天都练？” 年轻后生依旧没抬头：“我爸是象棋裁判。” 老李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哦…这样啊。” 旁边王大妈凑过来说：“老李，你这棋艺，跟人家比，是…嗯…不太一样。” 老李摆

周六早上，林晓和李明在厨房。林晓在切洋葱，眼泪止不住地流。 李明站在旁边，翻看着手机。“怎么了？” 林晓抹了抹眼睛，“切洋葱。” 李明抬起头，看了看林晓，又低头继续看手机。“切洋葱就哭？你这眼泪也太廉价了。” 林晓没说话，继续切。切得更用力了。 李明放下手机，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牛奶，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昨天跟你说了，咱们这季度要控制开销。” 林晓停下刀，看着他。“跟切洋葱有什么关系？” 李明喝了

她喜欢收集玻璃杯。各种各样的，大小不一，厚薄不同。他问过一次，为什么。她只是说，看着它们，能想起很多事情。 他不喜欢她收集玻璃杯。觉得它们占地方，容易碎，而且，他总觉得她看它们的时候，眼神里有他看不懂的东西。 周末，他给她买了一套新的厨具。不锈钢的，锃亮的。他说，以后做饭，用这些，更方便。 她看着那套厨具，笑了笑。“谢谢。”她把它们整齐地摆放在橱柜里，然后，从一个纸箱子里拿出一个新的玻璃杯，轻轻地

老李家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隔壁王大妈经常过来串门，每次都指着鹦鹉问：“这玩意儿能说人话？” 老李总是很耐心：“能说，能说。它模仿能力强。” 王大妈不信，凑近了问鹦鹉：“小家伙，你会说‘王大妈好’吗？” 鹦鹉歪着头，学着老李的口气说：“王大妈，您今天这裙子…颜色挺特别的。” 王大妈脸涨得通红，瞪了老李一眼，转身就走。 老李对着鹦鹉笑了笑：“学得挺像的，你爸当年也是这么说的。” 鹦鹉又学着老李的

周六早上，林楠在厨房切菜，声音不大，但很均匀。苏远从阳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盆仙人掌。 “新来的。”苏远把仙人掌放在窗台上，阳光正好。 林楠没抬头。“你养了三盆了。” “它比较特别，花期长。” 林楠把切好的洋葱放进碗里。“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仙人掌？” 苏远愣了一下。“没有啊，你哪里像仙人掌了？” “扎人，不容易靠近。”林楠的声音依旧平稳。 苏远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酸奶。“我只是喜欢仙人掌而已。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