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子是啥称呼

老李在单位门口买早餐，一个包子，一个豆浆。收钱的小姑娘，面无表情地找零。

“这豆浆啊，”老李习惯性地问，“是现打的？”

小姑娘没抬头：“看。”

老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个贴在机器上的小纸条，上面写着：‘现打，现熬，现卖，现后悔’。

他沉默着，把豆浆和包子端到办公室。

周工正在看报纸，看见老李，问：“咋了，老李，蔫蔫的。”

老李放下早餐：“没啥，就是买个豆浆，被一句话噎住了。”

周工放下报纸：“啥话？”

老李叹了口气：“‘现后悔’。”

周工笑了笑，翻回报纸：“这年头，买个早餐，都得做好心理准备。”

隔壁小张凑过来：“听你们说什么后悔啊？”

老李指了指自己的豆浆：“买之前没后悔，买之后就后悔了。”

小张接过老李的包子，掰了一小块：“你说这后悔，是不是也得看你买啥。”

老李看着小张吃包子，没说话。

小张嚼了嚼：“这包子，还真有点后悔买。”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会儿。

周工又抬头看了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