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笑掉大牙的脑筋急转弯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穿着亮黄色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棋盘上局势胶着，双方都小心翼翼。

“这步棋，”老李指着一个炮，“走出去，能吃掉对方的马，但自己也会暴露一个弱点。”

黄衣男人眯着眼睛，没说话，只是晃了晃手中的保温杯。

“你不走？”老李问。

“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黄衣男人轻声说，然后把保温杯盖子打开，喝了一口水。

老李看着他，又看了看棋盘，沉默了一会儿。“你这保温杯，装的是茶还是咖啡？”

“什么？”黄衣男人愣了一下。

“没什么。”老李笑了笑，把炮往前挪了一格。“就是好奇。”

黄衣男人盯着被吃的马，半晌，才缓缓说：“是红枣枸杞茶。”

老李继续落子。“那你这马，就当是营养不良，没力气跑了。”

黄衣男人没说话，只是又喝了一口茶，这次他盯着杯底。

旁边一个小孩跑过来问老李：“爷爷，您这步棋好不好啊？”

老李指了指棋盘，说：“不好，很危险。但是，有时候，危险也是一种机会。”

小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跑开了。

黄衣男人突然抬起头，看着老李。“您知道吗，我今天早上出门前，家里水管坏了。”

老李放下棋子。“嗯。”

“我花了一百块钱请人修的。”黄衣男人补充了一句。

老李看着棋盘，又看了看黄衣男人，然后把一个车挪到对方阵营的边缘。“那您这车，就当是水管工的劳务费吧。”

黄衣男人笑了，笑得很慢，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