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根脚趾的男人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后生，棋艺精湛。老李输了几局，心里有些不服气。

“小伙子，你这棋，真不错。”老李说，语气有些蔫。

年轻后生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继续摆棋。

旁边王大妈凑过来说：“老李啊，你输了就输了，干嘛要找不自在？人家年轻力壮，反应快。”

老李叹了口气：“王大妈，你没看到吗？人家还有两只脚呢。”

王大妈愣了一下：“这…这有什么关系？”

老李指了指自己的脚：“我只有一根脚趾头，怎么跟人家比稳？”

年轻后生放下棋子，看了看老李的脚，又看了看自己的脚，然后默默地把棋盘收了起来。

王大妈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李自己点了一根烟，看着公园里来来往往的人群。

一个小孩跑过来，踢到老李的脚，被王大妈一把拉开。

“慢点跑！小心撞到老人家！”王大妈呵斥道。

小孩抬头看了看老李的脚，又看了看王大妈，小声问：“奶奶，他怎么只有一根脚趾头？”

王大妈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小孩的后背。

老李继续抽烟，烟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