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脚趾的演说家

老李在茶馆里遇着王师傅，王师傅是附近小有名气的演说家。

“王师傅，最近风头正劲啊，听说您那‘脚趾哲学’，弄得满城都是讨论。”老李抿了口茶。

王师傅摆摆手，略带疲惫：“唉，都是凑合凑合。说什么‘脚趾代表着人生的基石’，‘失去一个脚趾，就失去对地面的掌控’，其实就是瞎掰。”

老李放下茶杯：“可您讲得那么有道理，不少人还真信了，甚至有人开始研究脚趾的养生。”

王师傅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脚：“我小时候掉了一个脚趾头，被狗咬了。后来吧，就发现很多人喜欢听这种‘缺陷理论’。反正说得玄乎一点，他们就爱听。”

隔壁桌的年轻人听见，凑过来说：“王老师，您讲得太好了！我最近也遇到点挫折，感觉像丢了一根手指头，没了方向。”

王师傅点点头，看着年轻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脚：“方向啊，有时候就在脚下，有时候又不在脚下。丢了什么，就再找找，或者…换个方向走。”

年轻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掏出手机开始记录。

老李看着王师傅，又喝了一口茶。茶有点凉了。

王师傅突然问老李：“老李，您说，要是我再丢一个脚趾头，我的演讲费能涨吗？”

老李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王师傅叹了口气，盯着自己的脚，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