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抽筋的笑话很长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买了包子，咬了一口，馅儿里全是芹菜。他皱着眉头，看着摊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慢悠悠地擦着油锅。

“这包子…全是芹菜啊？”老李声音不大，带着一种不确定。

老头头也不抬：“是啊，新做的。”

“我记得以前的包子，肉馅儿挺足的。”

“肉涨价了。”老头依旧擦着油锅。“芹菜便宜。”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又咬了一口。“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包子叫什么名字？”

老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眼神平静：“叫‘包子’。”

老李：“……”

隔壁王师傅凑过来，小声说：“老李，别问了，问了也没用。他摊位上所有东西，都叫‘那个’。”

老李转头看王师傅，王师傅指了指摊位上挂着的塑料牌，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早点”。

老李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包子，芹菜的味道似乎更浓了。他想起昨天单位开会，领导说要“优化结构，提升效率”，然后就取消了部门的下午茶。

他想起前天，儿子跟他说，学校要求每个月捐款，说是给贫困学生，但捐款单子上却写着“设备维护费”。

他想起上周，小区物业通知要统一更换电梯，理由是“提升安全性”，但换出来的电梯却比原来的更慢，还经常卡顿。

老李把包子放回纸袋里，转身往公司走去。路上，他看到一个人正拿着一个空盒子，站在街角，对着路人说：“免费体验，保证您满意！”

老李加快了脚步，没看那个人一眼。他突然觉得，免费的东西，往往比钱更贵。

到了办公室，老李打开电脑，看到桌面上堆满了各种通知：关于调整绩效考核方案的通知、关于加强安全管理的通知、关于节约用水用电的通知……

他叹了口气，打开了第一份通知。通知上说，绩效考核将更加注重“结果导向”，但具体的“结果”是什么，却没有明确说明。

老李盯着屏幕，感觉自己又吃了一口芹菜包子。

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水是开水，烫得很。他吹了吹，慢慢喝了一口。水很烫，但总比芹菜包子好。

下午，老李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大学同学，现在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同学问他，最近有没有兴趣投资一套房子？

“房价现在是高位，风险很大。”老李说。

“风险？风险就是机会！”同学兴奋地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房价要跌，但实际上，它只会涨！涨！涨！”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涨到什么时候？”

“涨到你买不起的时候！”同学哈哈大笑。

老李挂断了电话，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他最喜欢吃的就是奶奶做的肉包子，馅儿里全是肉，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