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校园孝服

老李头在小区门口摆摊儿卖“爆笑校园孝服”。那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孝服，而是各种印着奇葩图案的T恤。比如，印着“爸，我数学不及格，您还想让我当工程师？”的，或者“妈，我只想躺平，别逼我996！”的。

小王路过，愣了半天，忍不住问：“李大爷，这…这卖的挺好？”

老李头嘬了口茶，慢悠悠地说：“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有人买，有人笑。有人买了，回家就跟儿子吵了一架，说这东西太丢人了。也有人买了，儿子看了，直接把老爸抱住了，说‘爸，我理解你’。”

小王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这逻辑有点跳跃啊。”

老李头笑了笑：“逻辑？这年头，哪儿有逻辑啊。儿子跟爸妈吵架，总得有个借口。这T恤，就是个借口。没买的人，觉得丢人，就用丢人来吵。买了的人，觉得好笑，就用好笑来吵。反正吵是吵定了。”

隔壁张阿姨凑过来说：“李大爷，我儿子明天要带女朋友回家，我能不能买一件‘爸，我女朋友比你还年轻，你忍住别嫌弃’的？”

老李头看了张阿姨一眼，摇摇头：“阿姨，这件没货了。不过，我刚进了一批‘妈，我相亲对象是程序员，您准备好红包了吗？’的，要不来一件？”

张阿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买了一件。临走的时候，她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儿子会不会打我。”

傍晚，老李头收拾摊子的时候，看到小王又走了过来。小王手里拿着一件T恤，上面印着“爸，我不想努力，我想当个咸鱼。”

老李头问：“买了？”

小王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T恤揣进了兜里。

老李头看着小王远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摊子上剩下的“孝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