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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水果。不是什么稀罕水果，就是些苹果梨桃子，价钱也跟别人差不多。

隔壁老李开了个茶叶店，装修得挺讲究，茶叶品种多，价钱也高。老王偶尔会去老李店里买点茶叶，每次都买最便宜的。

有一天，老李看见老王摆摊，走过来问：“老王，你这水果生意怎么样？”

老王笑了笑：“凑合，能糊口。”

老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我这店，生意也挺难做。现在的人，喝得不是茶，喝的是情调。”

老王看着他手里的杯子，说：“情调？我这水果，是实实在在的味道。”

老李没说话，又喝了一口茶。

傍晚，老王收摊的时候，看见老李正跟一个穿着名牌的女人说着什么。女人手里拿着一盒茶叶，笑得很甜。

老王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路上，他看见一个小孩指着他摊子上剩下的几个苹果：“妈，我要那个！”

小孩的妈妈看了看苹果，又看了看老王：“别买，脏。”

小孩瘪了瘪嘴，没再说话。

老王背着包，慢慢地走着。路过老李的店，店里灯光很亮，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悠扬的古筝声。

他停下脚步，看了看店里的招牌，上面写着：“品茗悟人生”。

老王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