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拽又搞笑的头像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买了包子，咬了一口，馅儿全是芹菜。他盯着摊主，摊主慢悠悠地擦着手上的油。

“这…这包子是素的？”老李问，声音不大不小。

“您看出来啦？”摊主抬起头，露出一个不太像惊讶的表情。

老李放下包子，指了指旁边的肉包：“那个呢？”

“那个，昨天卖剩的，没人要。”

老李沉默片刻，又拿起那个素包子，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隔壁王姐凑过来，低声问：“李哥，咋了？包子不好吃？”

老李摇摇头：“也还行。总比昨天我买的‘惊喜’包子好。”

王姐疑惑：“惊喜包子？啥惊喜？”

老李没回答，只是默默地把包子吃完。他想起来，昨天的“惊喜”包子，咬开之后，里面是一颗完整的鸡蛋。

下午，单位开了个会，讨论新项目。方案一，稳妥求生；方案二，大胆创新。大家七嘴八舌，吵得不可开交。

老李插了一句：“我觉得，方案一就像那个肉包子，昨天没人要；方案二，就像那个素包子，虽然不是想要的，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会场安静了几秒。然后，领导清了清嗓子：“李工，您这比喻…很有意思。”

下班后，老李又去那个早餐摊。这次他直接指了指素包子：“来一个。”

摊主笑了，笑得有点意味深长：“您是喜欢这口儿了？”

老李没说话，付了钱，转身就走。他觉得，有时候，知道结果反而更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