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羊死了还是b羊死了的笑话

村里养了两个羊，一只叫a羊，一只叫b羊。a羊总是第一个冲到围栏的缺口，然后站在那里，对着外面发呆。b羊则小心地绕着围栏走，试图找到更宽的地方，或者干脆趴在地上，啃着泥土。

老李头每天早上都会数羊。他从不问a羊为什么站在缺口那里，只是默默地数着。b羊偶尔会抬头看他，老李头也只是轻轻点点头。

有一天，老李头数羊的时候，发现a羊不在围栏里。他沿着a羊常去的方向，在村口的河边找到了它。a羊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半闭着。

老李头没有喊叫，也没有叹息。他只是默默地把a羊拉回来，放在了围栏里。

第二天早上，老李头数羊的时候，发现b羊不见了。他找遍了村子，没有找到。有人说b羊跑进山里了，也有人说它跳进了河里。老李头什么也没说。

邻居王婶问：“李老头，b羊跑了，你也不着急？”

老李头摇摇头：“着急有什么用呢？它总得找个地方，让自己觉得安全。”

王婶又问：“那a羊呢？它……？”

老李头看着围栏里的a羊，它依然站在缺口那里，对着外面发呆。他指了指a羊，又指了指远处的山，说：“它在那儿了，也算找到了。”

村里人开始议论，说老李头老糊涂了，分不清哪只羊死了，哪只羊跑了。老李头不理会，每天依旧数羊，依旧默默地。

后来，围栏的缺口越来越大，a羊离围栏越来越近，b羊也越来越少出现在村里人的视野里。